“本王也不知为何会在这里。
原本本王是想着过来寻侯爷,却不想才刚刚进了府里,便头疼晕了过去。
在醒过来时,便就已经在这里了。”四皇子脸色同样极为难看,瞧着似是硬生生被糟践了的黄花大闺女一般。
不过四皇子的这番话,在场众人心里皆是不信的,只是碍于四皇子的身份不能说出口罢了。
“微臣不知自己府里竟是有如此多的女子得四皇子的青睐,不若四皇子今日一并都说了出来,也免得日后在出现如此事情。
不然若是传了出去,对于微臣与小女皆是有损名誉。”
“你——”
四皇子没想到宋侯爷当真如此不给自己颜面,脸色立即黑了下来。
方才的话虽说是他顺口胡诌出来的,可若是旁的人便就是听到在如何离谱的事情,也会当做真事一般,哪里宋侯爷这般不给颜面的。
“即便是今日的事情如同四皇子所说那般,并非四皇子自愿,可这件事到底是发生在了众人面前。
且我瞧着这丫头是伺候大姐姐的人,不若四皇子今日便就把这丫头领回去,即便是当了一个通房侍妾也是好的。”
宋云岚上前两步,站在冯氏身旁,嘴角含笑的瞧着他。
“就凭她,有何资格进入本王王府。”
四皇子原本是要算计旁人的,如今算计不成反被人算计,心里难免是有些不悦,现下在瞧着那女子更是哪哪都不顺眼。
“奴婢虽是卑贱之分,可却也不愿受此屈辱。”方才醒过来的那奴婢,本就脸色煞白似是在挣扎着什么,在听到四皇子这番羞辱人的话说出口后,眼底多了一抹坚定神色,在说出这番话后,便纵身撞在了墙上。
“快些上前去看看。”宋侯爷眼皮子跳了跳,连忙吩咐粗使婆子。
那婆子在那侍女鼻子下探了探,才起身摇头,显然那侍女已经是没了气息。
“四皇子今日之事,可要给微臣一个交代才是。”
“爹爹,今日的事情想来并不愿四皇子。
四皇子是何等身份,若是当真瞧上了那侍女,只要开口与爹爹讨要便是了,何必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女儿瞧着,必然是那奴才攀龙附凤,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这才陷害四皇子,如今死了倒也干净了。”
宋琼岚自然是满心的维护四皇子,本就不愿让伺候自己的奴才进了四皇子,即便是做一个通房侍妾,想起来也是觉着万分膈应的紧。
现下那碍眼的奴才死了倒也干净,省的日日在自己眼前晃悠,烦心的紧。
“大姐姐此言差矣,不过是一个寻常奴才罢了,又如何能算计的了四皇子呢?
她怕是连着四皇子的行踪都不知晓,又如何能算计得了。
况且,按着四皇子所说,应当是晕了过去,可前院与后院如此长的距离,凭着一个小小侍女又有何力气能拖了这么远的路,且还是进了大姐姐的房中。
期中,又如何能确保无一人瞧见此事?”
四皇子所说的话,本就是万分漏洞,只是碍于四皇子的身份不敢有所质疑罢了。
只是,宋云岚现下与二皇子有了婚约,也算是半个王妃,与四皇子即便是还未平起平坐,却也相差不多,如今由着她来说出这些话自是在适合不过了。
“你这是在怀疑本皇子不成?”四皇子眯了眯眼,心头烦乱,只想着用着自己的身份把这件事压下去。
“臣女不敢怀疑四皇子,只是臣女心下有疑问,还望四皇子替臣女解答一二罢了。
毕竟殿下是在臣女嫡姐房内醒过来,若是不说清楚,怕是日后对臣女嫡姐名誉有碍。”
“疑问?本皇子瞧着你倒像是逼问。”
“殿下误会了。”宋云岚倒也不会当真与他硬碰硬,现下瞧着他一副气急败坏,却又拿着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心下便一阵想笑。
“只望着是当真误会了才好,不过今日的事情无论如何,这个奴才都已经死了,倒也无法继续追究下去。
这件事,本皇子也不会算在你们侯府头上。”
四皇子冷着脸,在说了这么一番话后,才起身离开。
在场的人,皆是侧身避开,倒也不曾站出来一人阻挡着他离开,左右现下事情已经发生了,宋云岚的目的便也就达到了,若是在多加阻碍他离开,反倒是给自己添麻烦。
“今日当真是把奴婢吓坏了,小姐是如何发现不对的?”毕雪扶着她回了自己院子里,仍旧心里不安稳,继续追问着她。
“不过是一些小手段罢了。”说着顿了顿,见着毕雪是当真不知晓其中的缘由,不由得细细说道:“今日她屋内燃着的香可是与往日里有所不同?”
以往,宋云岚与宋琼岚还是极好的时候,她们也总是去宋琼岚的院子里,对着她燃着的香料也是略知一二。
现下宋云岚询问起来,毕雪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只是片刻功夫小脸又皱成了一团,继续说道:“那奴婢与丛竹也是在屋子里闻了好一会儿那香料,为何奴婢与丛竹无事,偏偏小姐中了着。”
这也是毕雪一直想不通的原因。
“那香料若是单点倒也无妨,可若是与那茶水相混合,就会让人晕厥过去,如同迷药一般。”好在她闻出了那香料之中的一些不同之处,这才没有着了她的道罢了。
“大小姐好歹毒的心思,只是四皇子怎么也在大小姐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