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回来那次,她回来了
他激动,喜悦,狂喜
加上他确实中了白悠然放在她笔记本里的药。
他纵容自己,放纵了自己。
其实,事后他很后悔,很自责,很害怕。
他担心孩子的事再次上演。
所以,他特地留她下来吃早餐,其实第一目的就是让她通过早餐而吃事后药。
厉溟墨和他开玩笑说,可以戴小雨伞。
他冷哼,他会不知道
但是任何防御措施都只是防御,它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而在她上,他赌不起也不敢赌,哪怕可能只有万分之一。
记得他当时对厉溟墨的回答是,“假如让你戴和一个艾滋病病人做一,你会吗”
厉溟墨愣住了。
答案很明显,知道被感染的可能很小很小,可是依旧不敢。
慕初夏越发的肆无忌惮。
“不可以”封承晔出手阻止了她,他声音沙哑,可是态度坚决。
过了好一会儿,封承晔依旧呼吸沉重,他抱着慕初夏,脑袋贴在她的小腹上,“我知道你的目的,你不想让我那么痛苦,可如果你痛苦的话,我会更痛。”
体的折磨远没有心灵的折磨。
体的折磨,他从小到大受的还少吗他不依旧过来了。
可是心灵的折磨,才能彻底的击垮一个人,它能让人崩溃,让人如行尸走,魂魄俱散一般。
“我愿意陪你一起痛。”慕初夏也是个倔强脾气,作势就要脱封承晔的衣服。
“可我不愿意。”封承晔沉声道,他握紧慕初夏不安分的手,“那病毒发作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了。
我痛的时候,只要想着你,想着你在等我,多痛我都能熬过来。
可如果你要陪我一起,我想着你那么痛苦,我一定熬不过来,你懂吗”
“我不懂,不懂,不懂,我什么都不懂”
她宁愿什么都不懂,可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的防线又被他说服了。
这个傻瓜
总是那么让人心疼。
看着女孩儿生气又妥协的样子,封承晔低低的笑了出来。
“你还笑”
慕初夏打了封承晔一下,撅着小嘴儿,心里的感受太过复杂,不知道怎么发泄。
索一口咬在封承晔的脖子上,直到把封承晔咬出了血,慕初夏才放开他,随后又紧紧的抱着他。
她有多幸运,才能遇到这样一个他。
她有多幸运,才能被这样的他深着。
她有多幸运,这个傻瓜是她的。
封承晔没再说话,就任由慕初夏这么抱着。
直到门外传来冉北的声音,慕初夏才整理绪,松开了封承晔,然后去开门。
冉北一进书房就抱怨,“你知道我多累吗干嘛这么晚了,都一定要我过来一趟”
他刚下飞机,想回去睡觉的啊
封承晔把慕初夏父亲的工作笔记本给冉北,“你把这些东西,拿回去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