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神色缓了缓,“不知世子爷有何吩咐?”
阿五挺了挺腰杆,正色道,“世子爷说,唐大小姐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为免她在家中受委屈,特意派了两名护卫,贴身保护她的安全,若是有人刻意冒犯,打死了事!”
“岂有此理!世子爷手眼通天,还能管到我家里来了!”
唐砚气结。
阿五毫无惧色,“国公爷有气不用朝属下撒,属下只是个跑腿儿传话的,国公爷若是有异议,不妨亲自找世子爷提一提。”
随后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对着唐惜宁行礼,“大小姐,您已经回府,属下要回去复命了。有事可让青芜她们传话,属下们定会立即赶到。大小姐保重,属下告退。”
阿五走了后,秦氏立刻嚷嚷了起来,“华儿被蛇咬伤,这会儿还在昏迷之中,罪魁祸首倒是四处逍遥自在,老爷,您就看着这丫头骑到您的头上作威作福吗!”
都已经三番四次地撕破了脸皮,她也没有必要再扮演什么慈母了!这个丫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张天师,您来说说,您这些日子在府里,都瞧出了什么门道!”
秦氏说了这么一句,不一会儿就从假山后面,走出来一位身着道袍的道长,他神色肃穆,腰杆挺得笔直,一把拂尘放在手臂间,五指捻做一个诀,对着唐砚弯腰念了一声道号。
唐惜宁认出他就是上次在唐子衡院里装神弄鬼的神棍,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唐砚皱了皱眉,他知道秦氏请了一位天师在府里,美其名曰驱邪。
可时间这么久了,府里还是祸事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