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地看了对面这位看似不谙朝政的凌王殿下,“说起这位唐大小姐,倒与凌王兄有些渊源呢!”
凌王茫然地看向他,似乎不明白渊源出自何处。
“凌王兄莫不是忘了?唐国公的原配夫人姓容,与抚养凌王兄的良妃娘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按辈分来算,她该唤你一声表兄。”
凌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可我,从未听良母妃提及过,她还有这样一个外甥女。”
韩初年也摇头,这里面的缘故,他就不清楚了。
要真是感情深厚的姐妹,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外甥女在外吃苦受罪的,以良妃在宫中的地位,将人接进宫抚养,也不是不行。只是,她从未提及过这件事情,好像没有这个人似的。
国公府的大门口,聚集了不少的百姓,他们都是赶过来看热闹的,说的难听一点,是来看国公府的笑话的!那么大一座府邸,容不下一个小姑娘。还在襁褓里就把人赶出家门,如今皇上赐婚赐了个将死之人,就舍不得家里的掌上明珠出嫁,巴巴地将人接回来。接就接了,连一件体面的新衣裳都不肯给人置办,穿得破破烂烂的就回来了。
听说还是一路走着回来的,那马车让一个下人给占着了。
真是前世不修,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家……
大家都为这个可怜的小姑娘捏一把汗。
那国公夫人踩着原配的尸骨上位,连人家刚出生的孩子都容不下,平日里还总一副贤惠宽仁的模样,竟都是装出来的。
唐惜宁可怜兮兮的低着头,不停地揪着自己的衣角。
秦氏得了消息,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