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眼巴巴的观察着,眼睛都不肯错开,“流罂,你觉不觉得那个姑娘很眼熟?”
流罂也认真看了一眼,“嗯,确实有点,不过想不起来了。”
“你先把余驰送过去吧。”
流罂这才揪着余驰下车,路过门口那个女人身边的时候特意着眼观察了一下,越看越觉得眼熟。
她按响门铃,很快门就打开了,“我不说了让你滚,你怎么还……”
保姆打开门看到余驰被她拎在手里垂着头,喉咙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少……少爷?怎么了这是,夫人,快来啊,少爷不舒服。”
保姆变脸变得还真快,流罂讥讽的勾了勾唇角,刚刚那话大概是拿门口这个女人的吧?还不是余驰这个花花少爷在外面的风流债找上门了?
这也不是没可能,毕竟余驰也是百万花中过的人了,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说不准那次不小心就留下种在外面了。
保姆把昏迷的余驰接过去,余母也从楼上下来了,看到儿子昏迷不醒,顾不上别的,忙不迭的把人扶了进去,绕是流罂这么大的一个人杵在门口,他们跟没看到一样。
呵,眼睛还真是好使。
流罂本来也不想和他们多废话,他们不理正好,自己走就是了。
刚准备离开,保姆的声音响起,“你就是流罂吧,我们夫人请你进去说两句话。”
她挑了挑眉,也好,她知道余母会说什么,所求一致,她暂且认为他们是“志同道合”。
她抬步进入,余光恰巧瞄到保姆的脸上那不屑的眼神,似乎就像是在看一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一样,也对,在他们眼里,自己的确是个破坏人家家族联姻的小三。
只要一会儿余母不会指着她的鼻子说在古代她是要被浸猪笼的就行。
余母应该是已经让人把余驰送回房间了,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着她过去,要不是自己问心无愧,这架势说不定还真能让她退缩几分。
也怪不得外面那个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小脸也脏兮兮的了,在这里不知道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场大戏呢。
每次到一个新的环境,流罂都习惯性的将周围打量一番,茶几上的茶杯看起来是高定的一整套,看样子应该是四个一套的,现下却只剩三个。
地上没有碎瓷片,可是靠近窗户的那边却隐约有些地方在反光,想必刚刚一定是有人砸掉了一个茶杯吧?
门口那女人的手背上确实有淡淡的血痕,之前发生了什么不难想象。
对一个孕妇也能如此,余家还真是让她刮目相看,可况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余家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