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音还是点了两份面,和一些小吃甜点。
烧烤她不敢点。
靳以墨肯定不吃的。
翌日。
朱子袤从疼痛中醒来,摸了摸后脑勺,嘶痛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气息。
电视机,白色的被子,一体式的厕所。
酒店?
他怎么会在这里?
记忆回笼,朱子袤只记得自己好像晕倒了过去,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子袤爬起来,看了眼身上还存在的衣服,吐了口气。
还好他没失身。
他勉强在酒店洗漱一番,下了楼,问前台:“昨天是谁送我进来的,你知道吗?”
前台看了眼他的样子,道:“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姑娘。”
前台能记住他,实在是昨天两人让她印象太深刻了。
虽然朱子袤脸上受了伤,那也是妥妥的美男,而且一个长的那么好看的姑娘,架着一个男人,还是很少见到的。
朱子袤听到她的话后,却微微蹙了眉。
是她?
那个和音音长得几分相似的女人?
世界上相似的人其实不少,但是神韵却几乎不可能,而且又被他碰到,就更是几率很小了。
朱子袤也没有多想,毕竟他救了她,她也算是个知恩图报的姑娘。
离开酒店后,朱子袤自己去医院拍了个片子,没有大碍,拿了点化瘀止痛的药后,就回了学校。
苏音第二天起来,靳以墨已经离开了。
她愣了一下,有些心里空****的,琢磨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还是生气了?
昨晚的外卖,大部分进了她的肚子,靳以墨没怎么说话,气氛比较压抑。
她看得出靳以墨心情不好,但是具体为她还是为靳禹彦,她也没有多问。
苏音叹了一口气,不管是为了什么,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做,能让靳以墨开心一点。
昨晚虽然说着不在意靳以墨为什么和靳禹彦打架,但回到公司,她还是主动敲了靳禹彦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有烟味。
显然某人刚吸过烟。
苏音走过去,就看见靳禹彦脸上也是小伤口,尤其是唇角处,和靳以墨一样明显。
靳禹彦看到她的打量,也不觉得尴尬,眯眼勾了下唇:“怎么?大早上不陪男朋友,来我这兴师问罪?”
苏音开门见山问道:“我只是想了解你们为什么动手?”
“这你问错人了,你应该问你男朋友,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大哥就动手。”
“你们以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以墨不是随便动手的人,我看的出,他对你有……不痛快。”苏音说得很委婉了,靳以墨从不会提起自己的家人,在她面前总是小心翼翼,昨晚唯一一次失控,她看得出来,他是恨靳禹彦的。
靳禹彦笑意一顿,又继续笑,只是这样的笑容让苏音看不懂。
“他没告诉你?”
苏音:“……有我还用得着来问你?”
“以墨既然瞒着你,自然有他瞒着的道理。你不知道,是因为时机还没到。”
这话说得玄乎。
苏音很是听不懂:“老板你就不能给我个痛快,非要跟我绕弯子?”
靳禹彦笑:“话点到为止,你听不懂可以慢慢琢磨。”
得,这就是问不出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