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人,这令牌我交给你,免了老二的罪,不过是暂时寄存在你县衙内,我会请御司府的官员过来重审此案,若发现有人诬陷了老二,我定不饶他。你听明白了?”诸葛男盯着刘正人问道。
“啊,明白了,明白了,老爷子,您放心,回去我马上把二爷送回府上,我用轿抬他回去。”刘正人跪得端正,低声应道。
“捧好令牌,回去好好伺候着,滚吧。”诸葛男将木盒盖好,重新将红布蒙上,放到刘正人面前,骂了一句。
“是,是,我滚,我滚。”刘正人捧起木盒,慌慌张张地跑了。
“哼!小人一个。”诸葛男看着刘正人慌张的背影,骂了一句。
“爹,咱们家怎么会有免罪金牌?”诸葛川母亲站起身,走到诸葛男身边,扶着他往软塌上走,边走边问道。
“当年我爷爷救了赖家先王一命,帮他挡了一刀,所以被赐了这金牌。但此事,事关重大,所以从来没对外人讲过。”诸葛男解释道。
这时诸葛男已经走到诸葛川身前,扭头对诸葛川说道:“川儿记住,要留好底牌,这金牌就是咱们诸葛家的底牌。”
“我记住了爷爷。”诸葛川重重点头。
小妾走下软塌,接过诸葛男的胳膊,扶他上了软塌。
“爹,真的要找京里御府司来断案?”诸葛川母亲问道。
“当然要找,我今晚写信给京里。他们已经骑到咱们诸葛家头上了,这是挑衅,我们若不反击,外人会觉得咱们诸葛家没落了,都会来欺负一下。算他们几个倒霉,拿他们立一下诸葛家的威名。”诸葛男一脸严肃地说道。
诸葛川觉得爷爷深藏不露,暗暗佩服。
再说刘正人这边。
刘正人捧着金牌,坐上轿子,慌慌张张返回县衙,进了大堂之后,谢县令先发出问候:“刘大人回来了,怎么这么慢啊?”
“刘大人抱着什么啊?”陈清水看着他手里的盒子,以为他讹诈出了什么宝贝,动了分赃的心。
“别提了,那诸葛男差点在大殿一刀宰了我。”刘正人摇头后怕,又擦了擦汗。
“哎呦,那老家伙看来是真动了怒了,不过你一个朝廷命官怕什么?”谢县令觉得刘正人太过胆小,摇头问道。
“怕这个。”刘正人举着木盒放到县衙案几上。
“这个?什么东西?咬人?”陈清水凑过来一边仔细看一边问道。
谢县令觉得刘正人故弄玄虚,伸手打开了盒子。
刚撬开一道缝隙,马上又扣上:“哎呀,怎么会有这个。”
“怎么了?什么啊,真咬手?”陈清水伸手过来要打开,但被谢县令挡住了。
陈清水皱着眉头,不明所以。
“看来计划有变啊。”谢县令摇头若有所思。
“计划?还提那计划呢,老爷子说了,要找京里御府司过来重审此案,若抓到咱们诬陷的证据,咱们三个都得脑袋搬家,搞不好满门抄斩啊!”刘正人说完,又擦了一下汗。
“这是?”陈清水听刘正人讲得这么邪乎,不免担心起来,指着盒子继续探问。
“是先皇赐的免罪金牌。”谢县令看他好奇,不耐烦地解释了一句。
“啊?诸葛家竟然有这东西,那御府司来人怎么办啊?”陈清水哭丧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