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不是他自己愿意这样做的，现在也怪不到她头上。

不用白不用。

而一旁伺候的小厮将这两位贵客的话全都听了进去，就算知道了一些消息，他也没胆子往外面乱说。

这时，虞九歌瞥见了一旁跪着的奉茶小厮。

奉茶小厮虽然低着头，但也还是真切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盯着他。

他身形一僵，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一眼，果然这位大小姐的目光正盯着他。

他吓的又立马低下头，肩膀都跟着颤抖了一些。

“怕什么？”虞九歌问道。

小厮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没，没怕。”

都这样了还说没怕。

虞九歌说道：“我们又不是吃人的恶魔，只要你伺候的好，不犯什么错误便不会受惩罚，所以别怕，谨慎点。”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奉茶小厮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更像是在暗暗的警告和威胁。

“这赏瓷大会我也是第一次来，你来说说都有些什么看的。”虞九歌说道。

奉茶小厮不敢不说，但也说的非常谨慎：“回大小姐，这赏瓷大会上会有不同的瓷器展示，若是喜欢看上哪件就可以花钱带走。”

“相当于竞拍？”

“倒也不是，大多数是为了展示，我家老爷喜爱各类瓷器，喜欢以瓷器会友，有时候也会送。”奉茶小厮说道。

虞九歌了然：“听说你们这赏瓷大会经常举办，也就是说经常都有瓷器展示？”

“这……”奉茶小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在招呼宾客的辛夫人看见那奉茶小厮正被询问着，生怕会被问出什么不该问的，赶忙走过去。

虞九歌看见她过来，嗤之以鼻的表情直接挂在脸上。

现在知道过来招呼王爷了，刚把王爷晾在这里的时候呢？

“怎么了大小姐，是不是这小厮伺候的不行？”辛夫人过来骂那人两句，“还不赶紧退下去！”

奉茶小厮如临大赦，行了个礼赶忙退了下去。

虞九歌说道：“没什么，只是问了几个问题，既然小厮回答不上来，你来回答如何？”

辛夫人眼珠子一转，在一旁跪坐下：“你问。”

“没来过赏瓷大会，所以问问。”虞九歌说道，“以往举办这赏瓷大会的时候杨莲会来吗？”

她竟然直接称呼宰相夫人的名字。

辛香梅可没资格教育她，只得说道：“会啊，只是来的不多，你也知道伯母我和宰相夫人的关系有多不错，咱们家要是新来了什么好瓷器，第一个就会叫她来观赏。”

“可我在宰相府也没看见多少瓷器。”她说道。

“这些瓷器可都是耐收藏的好宝贝，当然不能随处摆着，宰相夫人有个暗室，这些上好的瓷器都在暗室里好好放着。”辛夫人笑呵呵地说道。

虞九歌眉头微挑，都不知道该不该说这辛夫人愚蠢，从她嘴里套话，真是轻而易举。

“那你们这是不是也有暗室收藏着这些名贵的瓷器？”虞九歌看似无意地问道。

“没有没有。”辛夫人说道，“我们家瓷器多，哪都摆的有，要是把这些瓷器放在暗室里藏着，那太没意思了是不是。”

“也是。”虞九歌赞同的附和她，“那一会儿你可得好好介绍介绍展示的瓷器，给我和王爷推荐推荐。”

“放心，那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