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公,我也去!”
“……”
六个女军卒恨不得是异口同声,对着李卫民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道。
李卫民转身对守狱士兵使了一个眼色,狱卒立马会意,走过来后把六个女军卒的镣铐解了。
“去吧。”李卫民对女军卒们说道。
“多谢尊公……”
“谢过尊公。”
“……”
六个女军卒对着李卫民道了谢后,就走出牢房,去搀扶着李秀宁往外走去了。
她们这一走,牢房就只剩下五个人了。
一个自然是程咬金,另外还有四个护卫。
李卫民缓缓走半躺半坐,斜靠在山壁上,无精打采的程咬金面前。
只见这程咬金此刻,眼睛还是半睁半闭着,似乎身外的一切事,都与他无关了浑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
“知节,意欲何为?”李卫民淡淡的一笑,蹲了下来,看着程咬金道:“素闻程咬金大左统领,无酒不欢。”
“一日无酒,不思茶饭。”
“两日无酒,夜不能寐。”
“三日无酒,无精打采。”
李卫民笑了笑,继续道:“我这洞内,有上好的美酒,自己酿造,盖过琼浆玉液,盖过大唐名酒剑南春。”
“知节?想不想品尝品尝,解解乏困?”
半晌,程咬金才把脑袋慢慢的转正,眯着眼睛正视着李卫民,“俺不信你这破山寨有什么好酒,俺也不信你有什么浊酒能盖过剑南春。”
李卫民笑道:“果不其然,知节原来是馋酒了,酒虫子在肚子里面撕咬肠胃,犹如万箭穿心啊!”
“我知道你在激将我,也顺便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然后借口找酒喝,是也不是?”
此言一出,一下子击中程咬金的要害,他恼羞成怒,对着李卫民冷哼了一声后,道:“俺可不是那酒廊饭袋,区区几口浊酒,算得了什么?”
李卫民:“浊酒?我这酒可是高度的纯酒!清澈无比,你这辈子都没喝过这种酒,这种酒才是真正的酒,你能喝多少?不出两碗,任凭你程咬金酒量再大,要是喝下两碗还不倒,我就答应把你放了。”
程咬金闻言,眸子忽然亮起,“尔,此话可当真?大丈夫顶天立地,言出必行!你可不要出尔反尔!”
李卫民淡淡的一笑,“放了你还不简单?要是你不到两碗就醉倒,那又怎么说?”
程咬金眼睛一瞪,哈哈大笑道:“那你可是要认栽了,俺老程想当年在瓦岗,喝过十八大海碗烧酒,都未曾逢过对手……”说着,程咬金眼睛忽然滴流转了一圈,道:“你那碗有多大?你莫弄个汤盆一样大的碗来,骗俺!”
李卫民嗤笑道:“你脑水可真多,我用那么大的碗做什么,寻常普通大小的碗。”
程咬金听了呵呵一乐,“拿酒来!看俺喝给你看,你要是不放俺,你就是小人一个!”
李卫民鄙视的看着他,“慢着,要是你失言,喝了两碗就醉倒,那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