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仁用力撑着身上,爬了起来,方才摔的有些重,皮破了几处,胸口猛然压在地上,十分不舒服,摸着胸口的他艰难的说道:“大家要相信我们,我们死氏世代以良心为名,我们死氏从未做过有负良心诚信之事,我们死氏落迫至此,也没什么干过对不起谁的事,千万别信恶人之语。”
他倒无所谓,家业的名声才是重要,再怎么也不要让逝去的父亲还背负深重的骂名,那么就是他儿子的过错了。
他的语气不重不轻,一语说了出来,迅速让有一些理性的街坊邻居醒悟过来,心念电转,才发现的确如此,死氏世代就是如此,直至现在也是,完全没有黑心之说。
“那么你这字画又是怎么一回事?”又一老妇询问道。
死仁浅浅一笑,勾了勾嘴唇,一脸骄傲的样子,自得地拿起一幅古朴的字画,以此为据,说道:“你们看我手中的子画,这一幅我自认为极佳,笔走龙蛇,画出了一条龙的神韵,与我别的画相比,也有欠缺,没有创新,画风过于古板,懂画的文生都知道,不信你们找几个人来辨辨。”
死仁细心的说着,越说这些坐山观火的人越色变,越觉死仁说的很对。
三人色变不已,木讷的样子只在他们脸上停顿了一下,他们一咬牙,眉头一皱,不管三七二十一,十步作三步,步子快狠,面色狰狞。
陡然,一人抓住死仁的一头乌发,握紧拳头,拳峰凌厉,杀气弥漫了整个场地,一拳正要打向死仁。
死仁与这些人谈论的很入神,没有发觉这三人,一息间头发被扯住,非常难受,双手挣扎着说道:“你要干什么,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了我么?你就不怕……”
话音未落就被狠狠掐断,死仁被一手青筋暴起的手凶残的捻住了脖子,彻底的控制住了他,他根本反抗不得,只得不断以支子片语言来提醒掐着他脖子的人,让他清醒,以保得自身安全。
死仁正色说道:“杀了我,你什么也得不到!”说了一半,死仁就活活的挨了一大拳,猛拳狂砸。
死仁身体脆弱,每一拳充斥了力量,一击一击都打出了铿锵的力道,打的死仁骨头发出了一声声无力的惨叫。
这些人太大胆了,背景一定大!街坊的人纷纷猜测,都没去管死仁的死活,害怕不已。
这是来真的吗?死仁心念一想,正色的样子,眉头挤出一个“川”字,汗珠布满了额头,他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就像一摊烂泥,无力、无助。
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这么倒……霉,该怎么办……死仁存意兴隆,还不想死,如一条火线,迅速的燃烧,窜出来将他脑袋所有别的意识占领,成为霸主。
“啊……啊……啊!”胸口又挨了连续重重三大拳,他被一双强有力的双手死死锁住,完全动弹不得,他……要被打……死吗?
不,一定不会,这群人再怎么胆大,也不敢打死他,他怎么说也是死氏的人,打死他他们一定会受到惩罚!
现在,他只要挨住这一切就行了!
三人刹那间六目对视,同时额首一笑,颔首一完,一人收回了他那拳头,一人放开了死仁。死仁没有了困束,无力的倒在地上,一滩烂泥。
这时三人中的一人终于发声说道:“我不管什么子画,在我眼里就是破,就是烂!还有你,注意你,别让我看见你,不然我们一定会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别忘了小时候欺负我们的样子,我们?!会全部打回来的!”
小时候?这……
一时间死仁哑口无言,愕然失色,不过也他也没力气说话了。
三人打完死仁便拍拍手掌,匆匆行去了。三人一走,片刻儿在场之人全都憋不住“屁”了,都纷纷放言议论。
“真霸道,也不知道这死仁小时候干了什么,打的这么惨,可怜……”
“这三个可是出名的匪徒,什么事都干,前天还强行掳起了一个良家少年,今天又在这暴打人,哎!没办法,有个好爹啊!”
“走吧!热闹都完了,走吧!”
行人渐散,而死仁还无力的卧倒在地,几次努力起身都失败。
身体散架一般,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