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嘴!臭寡妇?再臭也没有你这死肥婆的嘴臭,小野种?阿肆是我的儿子,你这恬不知耻脸皮比墙厚的死婆娘有资格说阿肆是野种?”
苏酥本就有模特的气质,加上身高美貌加持,气势上压的大妈毫无还手之力,阿肆听到苏酥一番维护自己的话,脸上的委屈和不甘转为了吃惊。
他抬头看着苏酥,仿佛眼里满是星辰。
“阿肆!接下来阿娘的话,你给阿娘听好了!”
苏酥说话的时候,阿肆竖着耳朵,紧攥衣角的手也不知不觉中松开,看着苏酥的嘴一张一合都是刚好的弧度,听着苏酥的声音一起一落:
“你不是野种,你是我儿子,我可以受委屈,但你不可以,你没错就永远不必委曲求全,阿娘永远都是站在你身边的人!”
阿肆对着苏酥点头,苏酥不知道他到底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只是这一刻见不得阿肆受委屈,虽然处的时间不长,但阿肆是什么样的孩子,她还不知道吗?所以她与其相信一个外人,为什么不相信她的阿肆?
“好你个寡妇,给我上,打死她们两个贱骨头!”
大妈捂着脸嘶吼,小厮一拥而上,苏酥嘴上过瘾了,这时也是一个深拥把阿肆护在怀里,闭上眼睛等疼痛感传来。
“我看谁敢动手!”
墨亦一身青衣跟着出现,持扇留香,翩翩而来,身后跟着的人大声喊到:
“王爷在此,谁敢!”
他墨亦今天看了一场好戏,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寡妇……
“什么?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墨宇卿站在窗前听完暗卫的话,寒眸微启,眉头微紧,小声嘀咕了一句:
“倒是个特别的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