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风坐在角落,浑浊的眼有些湿了,以前,自己生病时,老婆子也是这样喂自己的,老婆子现在怎么样了?应该在家,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到活着的她?
德风的心暖暖的,用力搓着手。
半夜,德风躺在**,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回忆的潮水总是会让人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老婆子,你永远是我心里的一朵花。
老婆子,我永远记得你十七岁的样子。
老婆子,我永远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羞涩笑着的样子。
老婆子,不管走多远,受多少苦,吃过多少发霉的饭,只要一想到你,就觉得很开心。
只要一想到你,再黑暗的天也有光,再冰冻的岁月也有炉火。
相扶相伴走了多年,你要是先我一步,我就追着你的脚步来陪你。
老婆子,你还好吗?
瓦上有声音。
两条人影飞下,撬开木屋门。
德风握着刀,冷冷地盯着屋外。
两人轻手轻脚地进来,同时扬刀,同时砍德风。
德风一个翻滚,到墙壁,熄灭的孤灯被点燃。
“我明天就要走,不会再抢你们的生意,你们为什么还要杀我?”
“好。”一个男人拍着掌进来,大肚子,浓眉,一脸横肉。
抓起桌上的药包,撕碎了,“老东西,你以为你走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你赚了我们那么多钱,想远走高飞?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除非……”中年男人狞笑:“除非你留下一千枚金币,不然,我就割下你的脑袋挂在门口,告诉来来往往的人,不到我的医馆治病,买药,和我抢生意就是你这样的下场。”
“你好卑鄙。”
“我就是卑鄙,你能奈我何?”中年男人示意两人上。
两人砍德风。
叮叮。两人手中的刀被什么东西打掉。
“谁,给老子出来!”中年男人怒吼。
楚南雪跳下来。
“楚南雪是你!大人的事,你别管,你该干吗干吗去。”中年男人不耐烦地说。
“包石头,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楚南雪,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我才不动你,你不要不识好歹。”包石头瞪着楚南雪说。
“你们谁要杀德风爷爷,先杀了我。”楚南雪昂头挺胸地说。
“南雪,德风爷爷老了,活够本了,他们要杀,就让他们杀,你快走。”
包石头示意,两个男人捡起刀砍德风。
楚南雪一掌把一个男人打死。
另一个男人猛烈地砍着,楚南雪一脚把男人的大鸟踢掉,大鸟掉在包石头的头上,包石头拿着大鸟,两只眼睛不停地眨,涎水流了出来,舔了舔嘴巴,把大鸟吃了。
包石头的身体周围罩着一层白光,两手在空中一抓,一把雪白大刀就出现在手中。
身体周围的白光消失,只有手中的雪白大刀白如雪。
“楚南雪拿命来!”包石头一声狂喝,无穷罡气扑向楚南雪。
楚南雪运起入道境第四重天入道力挡包石头的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