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凶手另有其人,秦军大喜。
“你当时怎么不说?”厉声问。
“秦监师,我当时不在寝居。”
当时的确不在,在也不会说,这是自己编出来的,那晚自己睡得比猪沉,根本就没有看见蒙着布的人进来拿楚南雪的铁剑。
直觉,楚南雪不会杀豹子,他称自己元哥,对自己好,他有难,自己要帮。
有了嫌犯的大致样子,秦军看两千多名弟子留了心眼,一番看下来,累得不行,有的像有的不像。
坐在屋顶,轻风吹着,弟子们的脸在脑海来来往往,梳理一遍案情,弟子发现尸体,凶器是楚南雪的铁剑,李元看见脸上遮着布的人拿着楚南雪的铁剑出去又回来。
凶手杀豹子的原因是什么?仇杀?情杀?**杀人?还是过失杀人?
跑进五零一寝居,翻豹子的遗物,从木箱翻出有灰的竹简,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眯眼看了许久,英花,等、我。英花是女名,三年前刻的。
拿起另一块竹简,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字,林南,我要杀了你。
无形的黑棍打到秦军的额头,秦军兴奋得差点晕过去,扔了竹简,冲出天武学院。
“秦军干什么去?”门口,进来的赵亚天问。
秦军停了,脸比火苗还红,“案子有眉目了。”秦军激动地说。
“什么案子有眉目了?”赵亚天上前一步,细长的手指放在秦军的额头,“你没发烧啊。”
“你不是说楚南雪是凶手?案子峰回路转了?”
秦军四周鬼祟地望,凑在赵亚天的耳边说:“说楚南雪杀豹子是解你的围,你没看见当时那情况,七长老那样子恨不得一口吃掉你。”
“你那时一本正经的样,我还真以为你查出楚南雪是杀豹子的凶手。”
“我那时不一本正经,现在我俩在天武学院的地位比扫地的还低,那时,咱俩的脸该往哪儿搁?”
“你去哪儿了?”秦军挺了挺胸问。
“我在街上看猴子杂耍,挺精彩的,扔了几枚银币。”
“哈,你还挺有兴致,我去去就回,你请自便。”秦军消失。
“唉唉,我也去。”赵亚天扯着嗓子喊,回应的只有满街诧异的眼神。
赵亚天摸了下嘴巴,摸下一块皮,拍拍屁股准备进去。
噗,守卫的一个响屁打出,赵亚天对着打出响屁的守卫瞪了一眼,进天武学院。
秦军乱窜,英花,林南在哪?豹子杀没杀林南?
一条长巷的尽头,阴森森的,槐树的叶子遮住阳光,风一吹,落下的叶子被吹跑。
秦军经过,又退回来,没发现什么?
街上,人很多,“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叫英花的人?”问头上缠着布的青年,青年摇摇头。
另一条街上,“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叫林南的人?”问老头,老头摇摇头。
阳光刺眼,照得人发昏,进酒馆,坐在椅子上,“小二,来壶酒。”
“好嘞。”披着布巾的小二拿来漆黑的酒壶放在桌上,“客官,您慢用。”
秦军倒酒,十杯下肚,有微微醉意,夹着花生往嘴里送,盘子里的花生吃完,再要一盘,一壶酒喝完,秦军更醉,趴在桌上。
小二乜斜着秦军,心想,人模狗样的,看你的样子是有钱的主儿,才高兴的为你拿酒,上菜,你喝得乱醉,要是借口不付账,打乱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