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怿洲的胸口是热的,心跳声是有力的,隔着薄薄一层的衣料都能感受到炙热的存在,他没用力,却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还在不断低声的哄着人,淳淳诱导的压低嗓音,秘密般的悄声冲她说:“不说就不说了,你也不要哭,哄你们很麻烦的。”
乔云戎吸着鼻子,觉得今晚她自己酒也喝多了,比平日里矫情了不少,从他怀里轻轻抬起头来,整理着面孔时委屈的开口:“我们?你还哄过别人啊。”
“谁哄过别人啊?”
她忘了这是个酒鬼,别开头不在跟他说话,又缓了会,等情绪稳定下来,带着鼻音吩咐司机停车,她跑下去又买了两瓶啤酒,回来之后扔给他。
唐怿洲怔住了。
“你现在在喝两瓶,万一你明天想起来这些事怎么办,再喝一点我才能放心。”乔云戎还是不放心他的酒量,注意到司机的表情后轻声安慰:“您放心吧,他要是喝吐了我来清理这辆车。”
“……”
唐怿洲瞪着两瓶啤酒看着眼有些直,实在的打了个饱嗝,转头看向她,忍不住破口开骂:“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怎么,跟个傻逼一样,还强硬灌人酒的。”
他是醉了,但没醉到让人白白灌酒这个地步。
乔云戎才不管他怎么骂人,一心都是为了以后打算,眉头皱着撇开身子,闷着嗓音:“你不喝酒别跟我说话了。”
“……”
到底是谁醉了?
那两瓶酒最后唐怿洲也没喝,泼皮无赖似的全扔到了窗外,气的乔云戎直翻白眼,把他送到家之后什么也没管,扔在地板上盯着看了他一会。
准备直接撂下不管走人的时候,他又躺在地板上哼唧着,痛苦委屈的捂着头说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