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疼死了。
一颗心像是被油炸火烹般反复践踏,无数道伤口齐齐钻着寒风。
像在凌迟。
如此煎熬折磨。
“我的姐姐从来只有一个。”唐怿洲俯视她,冷静的阐述这个事实,“她是唐怿安。”
从来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
一个。
乔云戎耳边循环往复的响起他的话,刺激着她耳膜都要炸裂了,似乎全世界都安静下来,只留这一句话在她脑袋里回**。
一个姐姐。
她整个人仿佛打垮了,羸弱的身躯承受着无穷尽的悔恨痛苦,眼睛已经涩的流不出泪水了,她怔在原地良久缓不过来劲。
等人缓过来之后,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了,她要离开这,最起码是离开他的视线。
乔云戎腿脚发麻,扶着墙壁的手都在抖,也不知是手滑还是没扶稳,她几次差点摔倒,咬着唇硬生生站起来往外走。
唐怿洲静静的看着她,垂在桌边的手紧了又紧,依旧什么也没说的把她放走了。
那么狼狈。
那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