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来人，放他离去，下次如若再落入我的手中，我一定会毫不留情。”

一片喧哗过后又是风平浪静。

而一场翻云覆雨又是甜言蜜语。

牡里放走了秦殿，除了几个亲眼目睹的鬼差和当事人之外，没有谁知道。好似那日地府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件事情。

是日，将暖抱着灵狐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

翠竹看着她，不解询问：“王妃，为何今日你看起来愁眉苦脸的？”

将暖回神，笑着开口：“愁眉苦脸？我有吗？”

脑海里不知被何事勾去了魂，自然是愁眉苦脸了。

“是啊，今日你的气色就没有往日的好。”翠竹替她沏茶，递给她。

将暖伸手接过：“我今日准备出地府一趟，你替我打掩护吧！”

有了上次教训，翠竹也不敢问她，只好颔首低眉：“是！”

将暖换了一身便装，她的灵力早就已经恢复了，想要出地府境界，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况且，就算她以王妃身份出地府，也没有人干加以阻拦。

将暖再一次去了青楼，那老鸨看到她，便去换了春秀。

“王妃怎么又来了？”

春秀看着今日她的穿着打扮，便知道这是私自出地府了。

“我想找春秀姑姑商量点事！”将暖自顾自坐在一旁，看着那容光焕发的女子，唇角勾起坏笑。

这一笑，可以值千金，也可让人丢了魂。

春秀给她上茶，便继续拿起一旁的绣花针继续做着刚才未成的事情：“你且说与姑姑听便可，何须商量？姑姑能做的那必然会帮！”

将暖看了几眼外面，走到她身边，栖身蹲下，笑意未泯：“姑姑可有听过妖梦？”

她再一次询问了同一个问题，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妖梦？未曾知道！”春秀面若镇定，根本就没有露出一丝异常，以至于将暖什么也没有试探出来。

“那姑姑可否帮我打听打听？”

将暖也不失望，她越发达发现，这个春秀不简单，她若是小看了，那便是失职。

“好！不过你可真是看得起姑姑，这常年绣花的手，怎么能打听得到你想要知道的东西？”

春秀也不傻，知道如何应付她。

将暖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姑姑尽力便可，最近，听闻妖梦出现在世间了，她还救过我，所以我想感谢她！”

春秀面色一惊，短暂一秒闪过不自然：“她救过你？你受伤了？”

“小伤，中了伞骨粉而已！”

将暖站了起来，俯视着正在绣花的女子。

那图案秀得好生可观。

“伞骨粉？传闻那毒可不好解，你是如何中毒的？”

春秀唉声叹气，放下手上的东西，看着她。

“被奸逆小人陷害，不过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别在意！”

将暖又道：“那我再问姑姑一件事情，之前姑姑曾去过地府向我要一个东西，那东西是何之物？我当时就没有明白，现在回想，还是不曾明白，还往姑姑告知！”

将暖嘴角的笑意，蜷缩着那小酒窝，竟是十分可爱。

春秀背对着她，看不到面部表情，但是却让她心生警惕，果然，她是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