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彻还是被苏然赶走了，他跟着那几辆黑色的轿车回到了警局。

而苏然则自己回了公寓，洗洗睡了。

天黑之后，余寂站在办公室的玻璃墙前，看着眼前灯红酒绿的城市，他的皱眉一直缠绕着愁绪，半晌，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喂？余总？”

“嗯，”余寂应了一声，淡淡道，“帮我查一个人。”

“查谁？”

“苏然。”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余寂却仿佛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熟悉与悸动。

“好的，余总。”那边的人回应。

三分钟后，余寂从办公室里的休息隔间走了出来，他紧皱着眉头，再次走到玻璃墙前，一张冰冷的脸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余寂叹了口气，仿佛认命般再次拨通了那个电话，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余总，还有什么事儿吗？”

余寂沉默了几秒。

突然开口道：“别查了。”

“什么？”电话里的男人没听懂余寂的意思，不由地问了一句，问完他就后悔了，他妈的居然让余寂把话再重复一次，完了完了，男人感觉自己这个月奖金不保。

“我说，别查苏然了。”

可是，余寂并没有生气，反而耐心地解释了一句。

电话那边也沉默了几秒，余总不会被人穿了吧？怎么脾气这么好？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好半天才找回了声音：“余总，我们问一下为什么吗？”

虽然刚刚他查苏然信息时，苏然的信息被保护得很好，有可能根本查不出来，但男人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为什么？

余寂只是觉得这样是对苏然的不尊重，而且他觉得他肯定会再遇到苏然的。

余寂皱了皱眉，“你废话怎么那么多，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电话里头一片沉寂。

末了，余寂又补充了一句：“月底的奖金扣了！”

电话里的男人：“……”得，我余总还是我余总。

男人悔的肠子都青了，让你多嘴，让你嘴欠，让你……想起自己刚刚多嘴的举动，男人都想扇自己几个耳光。

余总能温和地回答一个问题已经是极限了，他居然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