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感冒吗?”
他用怀疑的目光打量我,起身倒了杯热水,叫我过去坐着。
我应了声好,看见妈妈端着一碗汤出来,她突然没好气瞪我一眼,显然也听见了刚刚的对话。
“拖到现在才治,你就是这么爱惜自己身体的?”
我瘫在沙发上,含糊的应付:“前几天工作时间紧嘛,没事的...”
等到吃饭时,妈妈又语气淡淡的问:“怎么生病的?”
我吃饭吃的索然无味,想了想说:“最近感冒的人挺多,学校也是,估计是被传染了吧。”
妇人听后半晌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才喃喃一句:“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叔叔在一旁对我说:“以后这种敏感季节要备着口罩,以防后患啊。”
我说行。
到了第二天,没想到一夜之间我居然病到直接卧床不起,病情陡然加重。
无奈之下,我只能给学校打了电话请一天假。
虚脱的在**,我感到浑身又冷又热,直到妈妈调好药进来,途中不停地替我敷毛巾,擦拭身体。
我嗓子哑的更厉害,垂眸看见妈妈焦急的眉眼,心里百感交集。
很久违,她似乎好久都没有这么照顾我了。
突然一只手停在我额头,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我听见对方说了句:“幸好没发烧。”
舒燕低头对上女儿一双湿漉漉的目光,常年冷寂的心头忽然一热,不习惯的别过头去,问怎么了。
我小心翼翼道:“我想喝你熬的银耳粥。”
这话不是空穴来风,似乎在她的精心照料下,我确实是有些饿了,总算不再反胃。
话刚落,她便立马起身,“等着,我马上去做。”
我凝视她匆忙的背影。
下午时,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窗户玻璃上,逐渐起了一层水汽。
我在**睡了又醒,躺的快要散架。
妈妈从来是个闲不住的,没多久又开始开灶做晚饭了。
我听见那些锅铲的碰撞声,此时莫名感觉有点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