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收敛笑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开口“我是假的，我当然不是她。”

走近他面前，她的笑容充满讥讽“真的她那么干净，那么阳光，那么温暖，得到她，你配吗？

抚摸他的脸颊，她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她薄唇轻启“你如果不敢，那我就走了。”

“别走。”他拉住了她的手。

他握住刀柄，冰凉的刀刃插进胸口。

她好像早就预料到的模样笑得妩媚。

他用力将刀插进去，血液争先恐后的冒出来，滚烫的血液染红了他的白衬衣。

他倒在地板上，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一点点流逝，她笑着蹲下身子，鲜血喷涌如同绽开的玫瑰。

她的长发滑过衣襟，垂过肩膀轻柔的扫在他的脸颊上。

她俯身抱紧了他，他用力回抱她，狂热的拥抱着眼前的人，她的脸上、嘴边、颈间、锁骨、全身都是血，是他的血。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拥抱她，可他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更没有痛觉。

她一直笑，在他怀里笑。

她的发丝沾了他的鲜血粘在一起，她搂上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轻声开口“你可真可怜。”

可是即使这样，他依旧不放手，用力环抱着她，用生命和她纠缠在一起。

这是莫轩辰第一次梦见季诗冰，她是他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