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言而无信？他答应你什么了？”

面对姜末的问题，沈千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甚至觉得这样的事情若是说出了口很丢脸。

她别过脸去，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冷冰冰道，“你没必要知道。”

“啧。”姜末抿唇浅笑，眼中浮现了一抹戏谑，“我猜到了。”

“对不起。”沈千歌干巴巴地说道。

折腾了一番，没想到还是回到了原点。

曲欲对顾判的敌意可以理解。

可是姜末，真的和这件事是没关系的。

“用不着。”姜末看着沈千歌的侧脸，哑然失笑，“我还要对你说声谢谢才对。”

“不管怎么说，你录到了曲泽成的供词。”姜末举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发送成功”四个字。

沈千歌不禁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录下来的？！”

“嗯啊。”姜末笑着点点头，“顾判肯定也查到了，但是我录下来的供词，可是能真正定罪的东西啊。”

沈千歌看着姜末久久无言。

良久，她才干巴巴道，“你和我印象之中的人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姜末耸耸肩，一脸的疑惑，全然没有一点被关起来的紧迫感。

沈千歌摇了摇头，轻声道，“我真的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以前也只是知道姜末是顾判的小尾巴。

因为顾判喜欢姜末，所以她就讨厌姜末。

可是被顾判真正拒绝之后才发现，姜末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力量。

柔软中带着一种刺人的坚韧。

还有着一笑泯恩仇的恣意潇洒。

“这么看，好像一直都是我做得不对了。”沈千歌这句话说得有些委屈。可也放下了防备。

“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沈千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