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芷雁嘿嘿笑,她才没有把那个渣当回事,她要是把那个渣当回事了,还不得把自己气死。
魔战瞪了东方严一眼问:“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小丫头,有谁欺负你尽管跟我说,真的当我们都是死人吗?姓谷的你说是不是?咱们总不能白吃小丫头,这么多顿啦!”
谷子耀抿唇,突然笑着看向东方严说:“大殿下,你们兄弟情深,但是别人未必就会把你当成兄弟啊!”
魔战冷笑道:“没错,不光总是想挖他墙角,还想置他于死地。”
东方严,大概他选择和砚芷雁在一起,就得罪这两人了吧,怎么总是不想他点好呢?咬着牙,他问:“你们两个到底想说什么?”
砚芷雁和东方严两人互看一眼,都已经把那个老五整得那么惨了,夜贵妃都禁足了,蓦地,两人心中同时一动,不对,就是已经禁足了,他们也还有可以在外面行走的手下呀,也许是以前就布置好了的,东方严抬头看向谷子耀问:“你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谷子耀扬眉不语,他们要说紧要的事情,这里的人是不是太多了?
在座的人,不论年纪大的还是年轻的都是人精,砚老太太拉着柳老太说:“亲家,咱们有许多年没见面了,去我那里,咱们好好唠嗑唠嗑,亲热亲热。”
柳老太太笑着点头,拉了自己的闺女柳氏一起跟着砚老太离开。
老定国公和柳老也想走,东方严冲他们摆摆手说:“两位坐下听听也无妨。”
柳老,他现在没有官职在身,在这里听,是不是有些不妥?
东方严看看砚芷雁,才又对他说:“外祖父,我们说的事情,你们也是可以知道的,”他苦笑了一下说:“和站队无关,从芷雁和我在一起的那一天起,你们的身上都被打上本殿这一派的标记,既便是定国公,您以为,现在除了本殿和皇上完全信任您,还有谁敢完全信任您?”
这是事实,无关站队,老定国公一时无话可说,只得又坐了下来,看着砚芷雁,心道,罢了,—切都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