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遥远远地看着河畔的两人,突然很是想念夏国的烈酒了。
早闻同京四通八达,极尽繁华,随意进一所酒楼,定可以寻到她夏国的烈酒,想她在夏国时,策马至可以看见整片落日的山头,酣畅痛饮一壶烈酒下肚,醉在不温柔的旷野的风里,那样的时日,她好久都没有过了。
“来一坛你们这里最烈的酒!”寄遥找到一处空桌,摘“好嘞,客官稍等!”店小二喜滋滋地应了声,回酒肆拿酒去了。
一想到方才发生的一切,寄遥轻嗤了声,他于霂禾是傻子,还是把她当做了傻子?
他简直就是把她当做了傻子!
她寄遥行的潇潇洒洒,坐的坦坦****,这点儿女情长之事,根本不值得烦于心上。
又等了许久,见邻桌后边来的都上了酒,她这儿还未见小二端酒上来,寄遥便直接喊道:“店小二,酒呢?”
那小二这才端了酒上来,一脸惟惟诺诺赔罪道:“客观恕罪客官恕罪……客人太多小的一时忘了……”
寄遥烦躁地摆了摆手,扯开酒坛上的红布便喝了起来。
那店小二还在一旁站着的,他神色略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寄遥,见寄遥看过来,他又急忙低下了头。
寄遥大口喝了几口,用衣袖拂了拂脸上的酒渍,瞟了那小二一眼,“你还在这杵着干什么?不是生意好吗?”
“小的告退……客官慢用……”店小二慌忙开口,话都有些说不清了。
寄遥摇了摇头,又喝了几口酒,那店小二,要么就是个新手,要么就是被她给吓到了,这样的男子,她见多了。
酒过三巡,坛已见底,寄遥将坛放于桌上,发出一声沉闷又大的声响。
这酒,还是不够烈……寄遥犹未尽兴,又去唤小二,“小二!”
“来了客官!”那店小二像个陀螺飞速地转了过来。
“再来一坛”,寄遥用眼神示意了示桌上已见底的空坛子。
“好……好勒”,那店小二惊的下巴都要掉了,眼前的这位女子脸不红脖子不粗,他还未见过这么豪放的女子,这酒量……也太好了吧?
寄遥是在又喝了两坛酒之后,忽觉体内有些异样。
呼吸好热……鼻息,呼出的气,她浑身都热了起来,像火烧着般难受。
喉咙又干又痒。
寄遥忽觉不对,就算这酒有后劲,她的酒量何时变得这么差了?
那股邪火仿佛来自最深处,喷涌而出,热的她想要把衣赏解开。
寄遥手不自觉地伸向衣襟,可她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使不上劲了,整个人绵软无力起来。
最后手上的动作只能变成胡乱的抓挠。
“小二!”寄遥扯着如火灼烧般的嗓子,想要叫小二给她拿一壶凉水,她浑然未觉的是,她的声音正染上了的令人情动的沙哑。
“客官……”那店小二一来,顿时傻眼了,眼前的女子整张脸已如煮熟的虾子般通红,媚眼如丝,此刻正抓挠着自己的衣襟,不安的手下,已露出了白皙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