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某时某刻，听闻她被教授狠狠地批评了一顿，送往了国外留学。

只是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学校的期末考试早已结束，学校里的同学走了一大批，只剩下像温软这样的和家里关系不好的学生还呆在这里。

即使是新年，也不愿意回家。

冬日午后的咖啡馆里只坐着寥寥几人，显得有些冷清，温软他们却还是选择坐在了角落里。

“我查到了一些事情。”像是想起来什么，叶言突然开口道。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里，叶言又继续说道：“黎姿没有精神病史。也去找过侦探跟踪你们，那些照片十有八九都是出自她手里。”

虽然心里早已料到了这个结果，但温软还是不可避免地惊了一下：“她派人跟踪我？”

“对。这里显示的她是在两个月前雇的侦探，两个月前正是那件事情爆发的时候。”叶言将手机递到了他们面前。

上面是一张照片，应该是偷拍的，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主要的内容还是可以猜个七七八八。

“所以，她之前人格分裂了一样的表现都是…装的？”温软惊出了一身冷汗，寒毛都跟着竖起来了。

黎姿的年纪说起来其实还比她们小了一岁，她提前一年上学。

但是谁又能想到年纪最小的她城府却是最深的，甚至演技都练的如火纯青。

即使面对着许念白她也没有丝毫露馅，将演戏这件事刻在了骨子里，没有露出一丝马脚。

冰冷僵硬的手指突然被一双温暖的大掌握在手中，粗粝的手指微微摩挲着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