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常青,他没有那个胆子。卫骊转过身,沉声问道:“你说你离开了一刻,进来沈沛便不见了。那你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芷儿擦了擦眼泪,想起了什么,赶紧道:“有!公子,阿沛她留下了这个!”
卫骊接了过去,方寸大的纸片上写着短短的几句话,的确是沈沛的字迹:
芷儿,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别急。
卫骊中了常青的计,常青守卫在墨阁,如松中了林姑娘的银针一时半会也醒不了。确实,偌大的卫府再没有一个人可以拦得住她。
那张纸在卫骊手中骤然皱起。怎么可能不急,伤还没好,才醒过来就一个人乱跑,去了哪儿也不说清楚!
“在哪儿发现的?”
芷儿赶紧爬起来:“这儿,书桌上!”
不大的书桌上零零散散地铺满了许多写画过的纸张。卫骊离开小院的时候还没有。
这些纸上,有的只有廖廖几笔,有的却写的密密麻麻,几乎都要看不清字迹,但一一推测下来已经可以断定,这些记录的都是同一种铁器。
卫骊眼前一亮,一刻不停地转身快步离去。
“备马!”他知道沈沛去了哪儿了。
卫骊一刻不停地赶到这儿,紧紧地将沈沛拥在怀里,远远看去端得是一幅才子佳人的悦目美景。
可是偏偏有人煞风景,不知好歹地在一旁不轻不重地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