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弥，一口将上面的花全部咬下，咀嚼，无意识的吞咽。

这疼痛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结束的时候南笙好像经历过一场大战，全身汗湿，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弥吞了。

弥在她体内发挥药效，头越来越痛，好想要炸开一样。

从一万八千多年前开始，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她都想起来了。

整个人都木讷了，承受不住太多刺激，有时候会从此失去该有的灵智。

幽兰祭祀都忘记了自己手中的棋子，目送南笙呆滞的离开这里，一身毁天灭地的感觉。

从九重天跳下去，便是东海。

“怎么样，想起来了？不如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不久前，慕浅枫就在这里羽化了。”黑衣人不知道何时又出现在这里，依旧是当鬼影飘飘。

南笙依旧是没有反应，黑衣人手中出现长剑，以雷霆之势击穿了南笙的心脏，钉在一座山上。

那座山只是被扎了个窟窿，并没有因此崩塌，而南笙的心脏则是被彻底绞烂。

南笙没有焦距的眼睛才看了一眼握住剑柄的手，目光游移到黑衣人脸上，一拳挥出，黑衣人没料到她会出招，加上有心事也没躲开，南笙一圈砸在对方右脸上。

面具特别劣质，被这一拳打烂，入目的便是将近两万没有看到的脸，与当年的她一模一样。

“姐姐，仇恨对于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南笙幽幽的说，“值得你用两万年焚毁六界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