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纯属污蔑,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全心全意效忠父皇,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楚函辰跪地,除了辩解,不知道能说什么,当初选拾花作为棋子,是方便行事,拾花无依无靠却是离徐贵妃最近的宫女,一直在琴嫣宫服侍,家里的老母亲更是威胁拾花的利器。
没想到拾花办事如此不利索,被抓后还有人目睹他威胁拾花的全过程!这个宫女,就是在楚函辰手下死里逃生之人!
楚函辰性格偏执,与娴妃多次不和,都会找娴妃宫里的宫女泄气,只是她命大,一个小小的宫女现在想掀了他,怎么可以!
“污蔑?这白纸黑字,辰王怎么解释。”
熙皇的手死死地握紧纸条子,楚函辰也是云里雾里,这纸条子,他无法解释!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纸条子。
“儿臣,儿臣不知……”
熙皇怒气冲天,稳定自己的情绪,把纸条子放在太监手上,太监递给楚函辰,楚函辰支支吾吾,若溪肯定有问题!
楚函辰做事情心狠手辣,又怎么会给自己留下把柄?楚函玺轻笑,楚函辰啊楚函辰,这一次,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在他留有一手,否则,冼谧很难开脱。
娴妃坐不住了,好几次欲言都被春雨止住,春雨一直按住娴妃,“娘娘,这个时候,您万不可出面……”
娴妃不得宠,这个时候跳起来,只会火上浇油。娴妃眼泪流下,撇过头去,淑妃见此模样,只得嘲讽,娴妃啊娴妃,枉你聪明一世怀了熙皇的两个儿子,到头来,竟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敢出面说话了。
楚函辰对纸条子无法解释,是他的字迹,一点都不差,可是,这无中生有的纸条子,他根本不知道。
沉默,熙皇仰头看天,尽管他明白,是自己的儿子想要皇位蠢蠢欲动了,可经过这么多次的大病大灾,生命诚可贵。
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