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有。
“跪什么?爹没说不可。”冼丞相把冼阮墨拉起来,什么时候冼阮墨这么没出息了。
冼阮墨被冼丞相虎的一愣一愣的,他的心里不知道什么感情交织着。
“幼宁是神农岭白家主的女儿,也是未来神农岭的继承人,你如果入赘到神农岭,面对的责任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爹也没说不许你去神农岭,只要你愿意,爹就算拋官弃爵也没什么。”
想到白何,冼丞相的眸子多了几分温柔。当年为了她,冼丞相也是年纪轻轻,鲜衣怒马,不怕得罪了神农岭。
最后,白何的牺牲让他一辈子都无颜面对神农岭。
这不是冼阮墨的错,而是冼丞相的罪。
“什么?”冼阮墨不知神农岭与白家的纠葛,他只知道神农岭与世无争,是这个大陆上的世外桃源。
冼丞相的一字一句让冼阮墨模糊了。
“你啊,也长大了。有些事情,爹也应该告诉你了。”
相府的白幼宁如坐针毡,看着这陌生的相府,豪华气派,却与她无关。
她从白迪笙那里知道,冼阮墨是一个极其不一样的男子,他心存高远,志向不是在朝廷,江湖四处有他的足迹,这样一个**不羁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在神农岭过一生。
而且,白幼宁没有把握说服白家主。
玉手慢慢握紧,她想了几百次冼阮墨如何面对冼丞相的问题,碎发下的双眼,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唇瓣咬紧,回忆救冼阮墨的那一刻,白幼宁闭上了眼睛。
惊鸿一瞥,刹那芳华。
对冼阮墨的爱不是一眼定情,是冼阮墨给她的舒适感让她越来越依赖,苦笑,这一路来白幼宁都想过这个画面,只是没想到,真的发生了,她是这么害怕。
阮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