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阮墨忽然感觉身上一沉,回神,是白幼宁趴到了他的身上,“阮墨……”
白幼宁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那个畜生弄得让人难以直视,冼阮墨脱下自己的外衣,将白幼宁搂在怀里。
“幼宁,别怕,我来了。”
楼阁地动静不小,在大殿,许栗脸色发青,“刘氏!你就是这么任由着宇儿胡来的?那个白幼宁是冼阮墨的女人!”
“噗?老爷,您别这么生气啊?儿媳也知道那个姑娘,可是,你说,咱们家对陵王那个废物都无所畏惧,冼阮墨就是老爹在朝廷做丞相,也不能仗势欺人啊!”
“况且,人家姑娘还没有过门呢!咱们宇儿好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姑娘生米煮成熟饭怎么了?”
那个刘氏理直气壮,丝毫不避讳这些事情,许栗万万没想到,这个刘氏偏宠许向宇已经到这个地步!
“胡闹!白幼宁是我们许家的护身符,如果她自杀了,到时候你就看着你的宝贝儿子被冼阮墨手刃!”许栗对楚函玺心里本来就没有底,许向宇不动声色劫来白幼宁本是一件好事,可现在许向宇却懂了**心?
许栗是老了,力不从心了。对刘氏的锋芒他也是能避就避,许家的偌大家业到一个女人的手上,也是他许栗的失败!
“哼。我不管,我就不信许家还抵不过那个废物王爷!”
刘氏正襟危坐,硬是不允许许栗派人去打扰许向宇。
许向宇是孙辈的唯一一个男丁,还是刘氏腹中的儿子,所以他才敢无法无天做这种脸红心跳的事情。
“你……”许栗的手抖了抖,也不想管了,迈着蹒跚的步子进了内室。
刘氏看着小阁楼,发现没有动静了,感觉不太对,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小贤,你去看看,怎么没有动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