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早就想检查一下楚函玺了,这些日子楚函玺非常反常,一直没有机会,这下可好,有了机会。
“冼公子。陵王殿下身体过度劳累,忧思过重,精神萎靡,情况不容乐观,已有臆想症的症状。还好早发现,不然……又会变成以前的模样。”刘太医说的比较委婉,冼阮墨应了一声,让人把刘太医好好招呼下去。
“楚函玺啊楚函玺。”冼阮墨不语了,看着南辰,“方才陵王吩咐了什么?”
南辰在冼阮墨面前放松了很多,这些日子楚函玺喜怒无常,整个人神经都是紧绷的。
“陵王殿下刚才吩咐封城,并且得瘟疫者杀无赦。”南辰相信冼阮墨不会这么做的,声音多了几分温度。
“这段日子好好照顾陵王殿下,对了。杨家一事也有结果了,要真真正正气到杀鸡儆猴的作用,就先把瘟疫压下再议。”冼阮墨风度翩翩,与楚函玺行事形成了鲜明对比。
冼阮墨来去匆匆,不给南辰说话的机会。
冼阮墨和楚函玺不和,这日子过得……楚函玺比傻了时候过得还狼狈吧。
“公子!”
熟悉的声音响起,冼阮墨回头,果然是夜羡,旁边还有白迪笙,还多了一个人……慕寒。
“没让我失望。迪笙,辛苦你了这一路,开始除了瘟疫这里还有一件更棘手的事。”冼阮墨给夜羡一个眼色,夜羡便领着白迪笙去白幼宁所在的房间。
“好小子,京城不待来这里干什么?”冼阮墨调侃。
“我自愿的。”
“自愿来送死的?”冼阮墨好笑,慕寒科考金榜题名做了一个状元郎,可惜冼谧已经离开。
楚函玺一事败露,慕寒对这个状元郎也没什么好高兴的了。
不过,为什么都要来南城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