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迪笙已经走了,偌大的神农岭冼谧举目无亲。
是夜。
冼谧看着天上的圆月,那个时候,楚函玺多可爱啊……
在后院抓兔子,捡鸡蛋,还想学抚琴,练字。
冼谧都不敢相信楚函玺说装傻,不敢相信那是假象。
才短短几天,楚函玺的利刃就指向对她最好的哥哥……那是她的哥哥啊!
一桩桩一件件,让冼谧怎么原谅?
白迪笙每天都会把挽峰在哪里找她的消息告诉她,她也曾想过种种可能,最后……楚函玺真的很棒,一次又一次打破她的幻想。
冼谧的眼泪不知道留下多少,没有声音,趴在窗台,让人心疼。
琼枝不在,慕寒不在。白幼宁走一步去了南城,白迪笙也去了,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这份孤独,是一种漫长的折磨。
“好孩子。别想了,南城事态严重,陵王肩膀有责任,你啊,就是好好磨炼自己,这一路上,你要学的,多着呢。”白长老不声不响走进来,又不得不佩服冼谧的坚强,想哭,就哭吧,为什么强忍着?
“别哭了,要不要听听你娘的故事啊?”白长老与冼谧坐在一起,这场面也有点温馨。冼谧的许久才应声,“我……娘?”
爹爹很少提起娘,提起,爹爹就会难过好一阵子。
怎么……白长老知道娘亲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