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太医不敢怠慢,赶紧给白幼宁处理伤口,好在楚函玺看到白幼宁那一刻理智拉了回来,没有刺穿白幼宁的心脏,可是伤到了心脉。
“冼公子,姑娘伤的太重,能不能醒过来老夫也不知道了,可是老夫已经用了上好的药物给姑娘止血。”太医叹气,伤的太严重了,失血过多,在短短时间内做到最好的医治也未必能保全性命。
冼阮墨让太医下去休息了,楚函玺这个疯子,冼阮墨按捺住自己,细看白幼宁,发现白幼宁有几分似曾相识,可是这姑娘并未见过啊?
冼阮墨拨开白幼宁的碎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夜羡,去给我好好查查这个姑娘。”冼阮墨看着白幼宁越来越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
感到头疼。
“是,公子。”夜羡退下去。
白幼宁的脸色接近苍白,冼阮墨一直候着。
至于丧心病狂的楚函玺,坐在那里,目视前方。
南辰说什么他都不理,忽然,想起白幼宁昏迷前是的话,“陵王殿下,您振作起来吧。冼公子只是故意刺激你,陵王妃气消了自然会回来的。”
回来?四个月了,消息呢?
“陵王殿下,您想想还有南城呢?方才那姑娘昏迷前说有瘟疫……”南辰觉得自己不会听错,这么一说,楚函玺的眼睛才有了神情,“瘟疫?”
楚函玺蓦地想起来了。
这个时候,一个随行太医蹒跚跑进来,“陵王殿下,大事不好了。在水渠施工途中,发现了几位病妇,经过我们再三检查,貌似是瘟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