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的光芒在太阳的照射下亮瞎了冼谧的眼睛,她也已经放弃了在这里活下去,到底还是被算计了。
如此聪明的她怎么会不明白,不知道又是谁的手笔。
男子似乎看到了胜利,他刀即刻落下,如此决绝。
爹爹,女儿……
冼谧还在胡思乱想中,一个人影忽然在冼谧的眼前穿过,他踢飞了男子手中的大刀,稳稳当当站在冼谧的面前。
来者一袭白衣,他的头颅高抬,下一秒,不等男子开口,腰间的剑出鞘,直接封了男子的喉咙。
男子瞪大眼睛,脖见出现了一道血痕,倒地,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死在谁的手里。
“你们还想要送死吗?”
熟悉的音色敲击着冼谧的耳膜,冼谧抱紧了楚函玺,楚函玺的眉头紧蹙,冼谧的手沾满了楚函玺的鲜血。
擒贼先擒王,土匪头头死了,其他人不敢轻举妄动,咬牙切齿撤离了这里。
这时,冼谧才开口,“哥哥,函玺和翠儿都受伤了。”
白衣男子正是冼阮墨,他扶起楚函玺,发现伤势比较严重,他无法想象,再慢一点,冼谧会怎么样。
“谧儿,谁允许你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冼阮墨还没有质疑,又一阵男声响起,这声音太熟悉了,是慕寒。
“爹爹病倒了,阿福告诉我,辰阳山的廖神医可以让爹爹醒来。”冼谧感觉身体软绵绵的,她扑进了冼阮墨的怀里,“哥哥。快去找……”
还未说完,冼谧就晕在了冼阮墨的胸膛,翠儿没来得及扶,就被冼阮墨抱住,他看了看慕寒身后的老者,叹了口气。
“神医,可能又要麻烦你了。”冼阮墨的眼底藏着内疚,自己在江湖游山玩水,爹爹的肩膀是国家重任,冼谧独当一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