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看到冼谧在笑,只是那笑容不是给他们的,而是给陵王。
“陵王小时候得病导致如今模样也是大家看到的,但是陵王还是皇上亲封的王爷。容不得一群下人在王爷头上动土。”冼谧的目光放在一个丫鬟身上,“紫渠,你可知罪?!”
堂下的紫渠没想到冼谧会点自己的名字,仰起头“请王妃明示。”
冼谧笑的更加灿烂了,“好,那本妃就说的明白一点。昨天晚上是不是你给王爷喝酒了?”
“奴婢,奴婢没有。”紫渠否认。
“没有?”冼谧重复了这两个字,“那好,紫荀。你把昨天夜里的事情和大家伙说一说。”
“是,王妃。”紫荀走到正中间跪下,“昨天晚上是陵王的大喜之日,奴婢奉王妃之命领着王爷下去沐浴更衣,可不曾想到却紫渠哄着王爷喝了酒,最后拉着王爷离开了房间,还教训奴婢,让奴婢守口如瓶。”
“紫荀,你信口开河。”紫渠没有慌,“你的一面之词,谁可以给你作证!”
没错,昨天晚上是她让楚函玺喝了酒,并把楚函玺藏起来了,即使楚函玺是一个傻子,可是也是一个正牌王爷,只要在大喜那天出了意外,她嫁给楚函玺是百分百的结局,可没想到冼谧不但没有上当,最后还识破了计谋。
可是那又怎样,她紫渠在陵王府一手遮天,来了个陵王妃也翻不起大风大浪!
“哼。一面之词,琼枝,你倒是告诉本妃,昨天晚上在哪里找到了王爷?”冼谧脸色愀然,却还在喂楚函玺喝小米粥。
“王妃,奴婢昨天晚上在后院的厢房找到了王爷,那个时候王爷烂醉如泥。”琼枝禀告。
紫渠的指甲陷进手心,她就说嘛,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原来是被琼枝给带回婚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