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泪。
“爹爹,女儿不孝,不能在您面前尽孝了。”冼谧抬手擦干了眼泪,整理了一下妆容,她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日后皇上定没有理由为难爹爹了。
“小姐,哦不,王妃,依皇上旨意,拜堂就跳过了,现在送您入洞房。”喜婆又跑了过来,扶冼谧下轿,恍惚间,冼谧才发现到了陵王府。
张灯结彩,到处笙歌,好生热闹。徐贵妃在安排前来喝酒的客人,而喜婆说直接进入洞房,那也不要去给徐贵妃请安了。
皇上虽然下旨,但对一个傻瓜儿子,他实在是放不
“也好。”冼谧声音温柔,和喜婆缓步进了洞房,喜婆出去后,她掀起红盖头,拿起桌子上御贡的点心吃起来。
倒不是她不懂礼数,而是这场婚礼本来就是一个形式,陵王现在都没有见到,她还顾忌什么,从早饭到现在她滴水未进。
“小姐,您真的这么心大吗?”琼枝不敢相信冼谧的举动,候在一旁。
“我也不能抗旨不尊,这婚避不了。你就放心吧,陵王府以后就是我的家了。”冼谧边吃边说。
况且,皇上嫉妒偏袒陵王。
楚函玺。
虽然他是一个傻子,皇上最后还不是把“玺”字嵌进了他这个傻子的名字里?
一个能在皇帝庇护下长大的男人,是个傻子,冼谧也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