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府坐落在京城的南郊,是处静谧的地方。府邸周围种植着参天柏树,绿意森然,白日里望去绿油油一片,竟是有几分好看的。
此时夜深,树影森森,有风吹过时便会沙沙作响,在这静谧的夜里,平添了几分恐怖。
府邸星火点点,纸糊的窗上偶尔倒映出晃动的人影。
穆皖容的居所在冯府最偏僻的西南角,木制的楼阁很是小巧玲珑,木材看上去很新,想来是冯家老爷为了迎新的妾室才将将建的。
穆皖容缩着身子坐在床榻的最里边儿,布着恐惧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带着微笑慢悠悠喝茶的冯永睿,不由又打了几个颤抖。
她来冯府已经有两三日了,冯永睿这几日不知道在忙什么,一直没有来她这里。战战兢兢地过了几日之后她好容易放下了紧张与担忧,哪知道今日冯永睿突然就来了这处楼阁。
四十多岁的男人,冯永睿也不知是为何,看上去甚为年轻的,穿着青色衣裳,掺着几缕白发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脑后,微微笑的时候,竟让人觉得他那人温文儒雅。
然而,穆皖容却是觉得冯永睿笑眯眯的样子尤其像是只狡猾的狐狸。
又有谁知道外表看上去这么儒雅的人,居然是好女色的一个人。
“你很紧张?”冯永睿冷不丁开口,手中茶杯被他轻轻搁在桌上,他微侧头望向穆皖容,原先清冷的目光在触及到穆皖容凹凸有致的身材时,瞬间变了。
穆皖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将身子蜷缩得更紧了。刘氏只有她一个女儿,所以平日里是分外疼爱的,得的好的全全给了她。在生长发育这一块儿,她在穆府之中算得上是好的了。
她不回答,心中没来由的更加害怕了。
“紧张什么?身为穆府的三小姐,就因为在宫宴上驳了父亲的面儿就这么送给了我…”他边说边起身走过来,修长的手指微抬,解开外衣。
青色外衣落地的一瞬,穆皖容瞪大眼,就这么流出了眼泪。她几乎是恐怖得一个劲儿往后缩,可她身后已是墙壁了,无路可退。
“我求求你,不要碰我…”混合着泪水,少女祈求着哀怜。
父亲的冷漠无情已是让她心寒,母亲的无能为力更是让她觉得绝望。婚姻是女子一辈子的事儿,被白白送给冯永睿做小,已然是耻辱。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冯永睿温雅的面孔笑得扭曲:“不碰你?穆三小姐是在做梦么?你现在可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相府小姐,更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过就是个被父亲随手抛了的。穆三小姐要清楚眼下的状况,你现在在冯府,是我冯永睿的妾室。”
顿了一顿,他抱歉地道:“前几日我忙着处理其他不听话的妾室疏忽了你,为夫觉得甚是对不起你。这不,今日我得了空就来找你了…夜深了,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话音未落,穆皖容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只看见一道人影闪过,青色里衣被抛在空中,而后啪嗒一声落地。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回过神时穆皖容只听到刺啦一声,上好的衣料被冯永睿用力撕碎,逼迫她露出里面牡丹色的肚兜。
少女雪白的肌肤刺激着冯永睿的神经,若隐若现的美好让他瞬间热血沸腾。不管不顾穆皖容的尖叫哀求,覆上去近乎贪婪地亲吻。
“啊!”肚兜被撕开的刹那,穆皖容哭着大喊大叫,歇斯底里地抓着冯永睿的头发,“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不碰?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你现在和青楼的妓女有什么区别!”人一旦遇到了欲望,便会露出本来的面目。冯永睿急不可耐,狰狞的面孔叫人可怕。
他很满意看到穆皖容在他身下祈求哭叫,兴致莫名更高涨了。正打算更进一步探寻少女的美好时,后颈突然一阵刺痛,汩汩滚烫的血滴落。
是一支簪子,生生地穿过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