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欢那个贱人呢?”
声音带着狠戾。
“回小姐的话,五小姐还未回府。”春桃一直跟在穆惊鸿二人身后,借着夜色隐蔽着。她幽幽从暗处走出来,稚嫩的面颊一闪而过凶残,“想来已经死在了城郊。”
“呵。”穆惊鸿道,“去通知爹,穆清欢的葬礼该办了!”
“是。”春桃说完便是脚下生风地走了。
独留穆惊鸿一人立在原地,仰头望了许久的圆月,眉目分明是清秀的,却是莫名有了丝阴狠。
穆清欢,你可莫要怪我,谁叫你在宫宴上出了风头!
“什么?渊儿失踪了?”
慕容云岫几乎快要当场晕了过去,她努力稳住身子,平着气息,声音却难掩颤抖:“秋雨,你是怎么看护的主子?好端端的,怎的会失踪了?”
秋雨亦是自责,道:“夫人,都怪我办事不利。夫人若要责罚,秋雨定当没有怨言!”说完,扑通一声跪地。
“这时候了我罚你有用?”秋雨自幼和傅故渊一同长大,慕容云岫待秋雨就像待亲儿子一样,此刻虽是恼怒,但也舍不得罚秋雨什么。
她屈身扶着秋雨起来,劝慰着,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秋雨:“不碍事的。渊儿他一身武功,又有勇有谋。许是出了点儿事情去办了。我们也莫要过分紧张了。”
顿了顿,又道,“秋雨,你也是。不要自责,眼下找着渊儿才是要紧事。你且带着人去城郊附近寻一寻,人不要带多了,莫要惊扰了老爷。”
“是。”秋雨得令,自是动作飞快地出了屋安排去了。
慕容云岫脚下一软,颓然坐在椅子上。
只盼望莫是遭人暗算才好。
傅家身为武官,带兵作战,与人交恶是常事。这么些年来,她与傅溯溪二人里里外外遇着的刺客不说一百也有八十。傅故渊素来聪慧,又得了傅溯溪一身好武功的真传,偏生性子怪异,叫人难以捉摸,也因而得罪了不少人。
慕容云岫压根儿不敢往深了想。尽管她的渊儿武功高强,可若是以一敌百…
那便是毫无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