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后站在一边听了一会后,姜糖才明白他们是因为什么争吵。
大概就是因为顾念工作的原因,城管这个工作很容易得罪人。
所以顾念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凭什么不让我们摆摊?他们占用我家地了,还不让我摆吗?”中年大叔的声音很尖,他那么一说,其他几个人也一一附和着。
“是啊,是啊,这违规建设用了我们的地,好不容易要把这里带富了,可是老板进了局子,我们地也没有了,地租已经好几年没给我们了,我们这不摆摊家里上上下下该怎么办?”
大嗓门的妇女把手舞足蹈的把这件事往大了说。
“这些你们找那些说要给你们地租的人,我们的工作就是不让你们在这里摆摊。”顾念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他面对那么多人的目光也不害怕,依旧很淡定的和他们说了一大串道理。
“你甭给我们说这些个没用的,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左臂有纹身的一位大叔,已经开始跃跃欲试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好像下一秒就会打到顾念身上一样。
这一片是这个区最难管的地方,这里道上混的人多,他们都不敢得罪,所以就让新人来这里管。
而顾念就是那个倒霉的新人。
“我看你是刚来的吧?”安安静静坐在一旁抽烟的男子,抬起头看着顾念,他手里的烟头在路灯下散发出橘红色的光。
“这片地方可是出了名的难管。”他站起身拦住了那个要动手打人的男子,然后把抽完的烟头扔在了地上,他把烟头上最后一点火踩的熄灭后一直盯着顾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