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自己一本正经的过了那么多年，什么都努力做到最好，所以内心里最想要的就是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的感情。

“我先走了啊。”姜糖说完这句话，果然就走了，不过她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顾念好几眼。

眼里皆是笑意。

不得不承认她的笑很有感染力，顾念嘴角也莫名跟着扬了起来。

姜糖突然觉得没化妆出门好像有点别扭。

不过她答应过顾念不上班的时候不化妆，她突然也就觉得也不是那么别扭了。

“菀菀。”姜糖趁着等车的时候，就给许莞打了电话，说来也巧电话刚打出去许莞就接了。

电话铃还没响十秒。

或许姜糖自己也不知道，她现在的声音听起来是有多委屈多无助。

“怎么了嘛？“许莞听着姜糖有些奇怪的语气，有点摸不清头脑，姜糖今天到底怎么了。

以前再怎么着急的时候，她都没有听过姜糖这种语气。

“说出来也挺麻烦你的。”姜糖也不知道怎么和许莞提出借钱的事，毕竟前段时间刚借过。

“不啊，怎么会是麻烦我呢？”许莞是真的觉得姜糖跟自己客气了，高中的时候自己有好几门功课都是姜糖帮忙补习的。

不然她也到不了这个高度。

更别说现在这个工作了，自己现在得到的都和姜糖帮她补功课有关系。

“别和我客气啊。”许莞急切的语气，似乎是要穿过手机来到她身边一样。

“你现在在哪？”许莞听见姜糖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应该不是在家里。

姜糖那边的声音听着像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