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上午使下三滥的手段自己能输吗?
偏生好斗的雄娃不上道,讥笑道:“我才不跟你打,打了又没好处,白白浪费我的力气。”说着就往一边躲了过去。
“呦!这是谁要打架呀?”安姐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丹凤眼来回看了看两人,笑意不达眼底,半似认真道:“要不…算我一个?”
话说,这好久没动过手了,还真有点儿痒痒!
“师父我们闹着玩的,嘿嘿嘿!是吧狗子?”雄娃笑嘻嘻地说道,还偷偷冲狗子挤眉弄眼地使脸色。
没看师父已经在偷偷摩拳擦掌了吗?
狗子白了眼雄娃,笑道:“是是是!闹着玩的!我们好着呢!不打架!”
不过想起安姐揍人那架势,连连点头如捣蒜。
安姐笑而不语,心下还有几分失望,不再理会两人,径自去了厨房。
两人可算松了一口气,互相无声地来回对骂,做鬼脸,再不敢出声叫嚷。
安姐进了厨房,见屋里六七个人,都不停地忙着,冯氏正在烙血饼子,拿着铲子灵活把血饼子翻了个个儿,继续烙另一面。面色红润,眼角带笑,精气神十足,一点也看不出是个被人扫地出门的弃妇。
如今的冯氏脾气比以前好多了,也许是家里来的妇人多了,有了交流,不再压抑自己,情绪能够及时释放的缘故。慢慢发现许多妇人过的还不如自己,自己心里平衡了不少,不再怨天尤人,有时还会劝上别人几句。
再加上平娃也上了学堂,感觉自己一下有了盼头。就等平娃以后有了出息给自己一家挣脸面,好让江家好好瞧瞧,他们母子三人离开江家,活的只会活的越来越精彩。如今家里铺子生意越来越好,她自己手里也攒了不少私房钱,还跟江家断了联系,也没那么多的糟心事。看起来整个人脱胎换骨了一样,要不是安姐清楚,还真以为冯氏也是穿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