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我们接着喝,不醉不归!”常宁红着个脸扯着嗓子嚷嚷,完全和外表不想符合,把周围喝酒的男男女女吓得不轻,都惊奇地盯着这一对美的不可方物但行为却超出常人想象的女人。
温舒悦一杯接一杯地灌,不像常宁只是瞎喊不喝,这都是因为她心中郁闷,她也不管常宁是真喝还是假喝了,就是一杯接一杯的灌。
常宁看着温舒悦利落、不要命地往嘴里灌酒,一时目瞪口呆,然后快速出手按住她端起酒杯的手,不可思议道:“我说舒悦啊,你这不行,有话说出来,也不一定非要用酒精麻痹自己啊。”
温舒悦哪会听呢,拨开常宁的手,继续灌。
她这一连几天的郁闷情节全撒在这个酒上了,她哪错了,一边是自己也搞不懂的妈妈,一边是那个未查出的真相,还有个最让人头疼的贺斯铭,最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贺斯铭。
想到贺斯铭,温舒悦心中比先前更加郁闷了。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不顾情面在记者前面那样说,说不定对于自己,他只是玩玩呢?因为自己本身就没有多大的优秀之处。
酒瓶一个个被喝空,常宁心里感叹:“失恋”的女人真的不是吹的,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舍命陪女子了。
想罢,常宁手握酒杯,准备和温舒悦一起喝他个天昏地暗。
“嗡——”电话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常宁看都没看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一眼就接了起来,“喂,哪位啊,不要打扰老子喝酒。”
过了好一会儿常宁才挂断电话,看已经喝得差不多的温舒悦心中纠结,有人找她,她不得不去,那就只好带着这个拖油瓶一起走了。
“舒悦,别在这儿喝了,姐姐带你换个地方喝。”常宁拽住温舒悦纤细白皙的手臂,盯着她迷迷糊糊的小脸。
“不要,我就在这儿喝……你别拉着我,给我酒,我要酒……”温舒悦不悦地嘟哝,用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拍在常宁的葱白小手上。
常宁抽回手,也丝毫不留情,用力地拍在温舒悦的完美无瑕的脸上,气势汹汹道:“姐姐现在带你走,你要是不走那就别怪我没管你。”
“……”回答她的是温舒悦端起酒杯饮酒的**场面。
红颜祸水啊,常宁心中叹道,然后起身,拿着手机,摇晃着自己令女人羡慕,令男人眼红的小腰晕晕乎乎地出了店门。
旁边少了个叽叽喳喳地人,温舒悦喝得更加专心致志,心无旁骛,一心沉醉在酒的香冽中,只求醉生梦死。
直到打了烊,店长开始撵人了。
“这位小姐……”店长看着眼前酒瓶成堆的壮烈场面,心中既高兴又惆怅,高兴的是,挣了好多钱,惆怅的是,谁能现在带有这位上帝?
店长下定决心继续道:“小姐,本店已经打烊了,您看您是不是应该结账回家睡觉了?”店长嘴角四十五度上扬,尽量温和地说道。
已经喝成烂泥的温舒悦只听到了一阵蝇子小声嗡嗡,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开,讨厌的苍蝇。”说着拿着个空酒杯往嘴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