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起身道:“大王,我大秦举国之力对抗六国联军,后方防守空虚,六国联军此次吃了败仗,士气衰弱,而我秦军士气强盛,必然不敢再跟我们硬碰硬,他们应该会绕道,从后方袭击,一但攻入函谷关,就可直捣咸阳,我大秦危矣,微臣以为应当派重兵镇守函谷关,只要守住函谷关,六国联军就无法对我大秦构成威胁。”
王龁道:“我大秦的兵力不如六国联军,若是派重兵把守函谷关,必无法抵挡六国大军,那函谷关外的疆土都将丢失,那些疆土可都是我大秦将士用鲜血换来的,岂能轻易丢失。”
李信道:“疆土是重要,可我大秦的根基更重要,若是守不住函谷关,那大秦就亡了。”
王龁是个暴脾气,猛然起身喝斥李信,“李信,你休得胡言,我大秦千年基业,是你说亡就亡的吗?”
“王龁,坐下。”嬴政开口,王龁坐了下去,可脸上的怒意未消,嬴政道:“李信所言并非是危言耸听,函谷关是我大秦最重要的关隘,虽有山河大阵防御,可也难以抵挡六国联军。”
望向张仪,道:“张仪,你是鬼谷圣人门下得意弟子,精通纵横之道,你可有解决之策。”
张仪道:“大王,要破六国联军不难。”
一旁的白起听到这话,顿时就不爽了,“张仪,少说大话,你给我破了六国联军试试。”
张仪笑道:“白将军武力值九州第一,我张仪这张嘴却是天下第一,六国联军看似一心,其实都是各怀鬼胎,只需将他们各个击破,六国联军就土崩瓦解了。”
沙场老将蒙骜一语点破,道:“张仪,你又想用以前用过的那招不成,都已经用过了,还能奏效?”
张仪道:“一招鲜,吃遍天,诸国中,除了大王以及赵王有王者之风外,其余五国君主都是酒囊饭袋,魏王喜欢玩女人,装腔作势,齐王年轻气盛,却是优柔寡断之辈,韩王老迈昏聩,是出了名的胆小怕事,楚王空有野心,却是没有与之匹配的气度,对儒家极为抵触,至于燕王,却是平庸之辈,不过燕太子燕丹却是个有大气运之人,此人以后必会成为大王一统九州最大的绊脚石。”
闻言,众人皆惊,张仪归隐山林百余年,竟然对如今诸国君王如此了解。
嬴政道:“张仪,你如何知道这些的,难道你不出山也能知晓天下事。”
张仪道:“回禀大王,微臣虽然隐世,却是分化出分身行走世间,百余年来九州发生的事微臣都了如指掌。”
嬴政了然。
就在这时,韩非来到了平阳城,前来觐见。
“微臣拜见大王。”
“平身。”
嬴政道:“看来你已经成功说服了韩王。”
韩非道:“微臣幸不辱命,已经说服了韩王退兵,相信很快韩国的兵马就可撤离。”
嬴政道:“很好,少了韩国,我秦国的压力也少了一分,你功不可没。”
望向张仪,道:“张仪,就由你去出使各国,说服各国君主退兵,至于条件,你自己把握,只要不触及寡人的底线,都可以答应。”
张仪道:“不知大王的底线是什么?”
嬴政眼神深邃道:“寡人的底线就是割让国土,秦国每一寸土地都是秦国将士用鲜血换来的,国土寸步不让,其他的都好说。”
“微臣明白了,微臣告退。”张仪离开,去出使,游说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