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王不简单(2 / 2)

“谢大王。”赵云不忘关心嬴政,道:“刺客潜入宫中行刺,让大王受惊了。”

嬴政抓着她的手,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道:“刺客潜入宫中行刺,应该是为了刺杀寡人,前些时日就有人用巫咒之术谋害寡人,令寡人差点身死,怕是谋害寡人的人知道寡人没死,又派人来行刺寡人,欲至寡人于死地,却是没想到连累了夫人,让夫人受累了。”

嬴政朝孙太医道:“孙太医,云夫人如今的伤势如何了?”

孙太医连忙道:“回禀大王,云夫人经脉断裂,微臣已经用续脉针法替云夫人接续了断裂的经脉,云夫人只需静养半月,即刻恢复如初。”

“不愧是医家弟子,连断裂的经脉都能接上,你救治云夫人有功,赏黄金百两。”嬴政赏罚分明,赏赐了孙太医百两黄金。

“谢大王。”孙太医谢恩。

“都退下吧!”

“微臣告退。”

孙太医以及宫女太监们都退了下去。

不久后,吕不韦,廷尉王绾来到云麓宫求见。

“大王,吕相,廷尉王大人求见。”一个小太监前来禀报,头也不敢抬。

嬴政却是望了这个小太监一眼,竟然有着惊人的气运,修炼了皇极惊世经后,他这双眼睛就能看到无形的气运,他记得这个小太监是赵云身边的近侍叫赵什么,却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太监连忙道:“奴才赵高。”

“你就是赵高。”嬴政一惊,没想到历史上祸国殃民,害得秦国二世而亡的赵高就在眼前,难怪有如此惊人气运,按照前世历史走向,秦国二世而亡的主要原因就是赵高,至于这个世界的历史走向是否如此,他就不知道了,不过怎么看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小太监都不像是一个手段残忍,陷害忠良的人,当然,不能全篇而论,一个人是会变的,不过他不会因为历史而命人将赵高拖出去斩了,先不说历史有出入,即便没有,他也不会杀掉赵高,因为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嬴政了,赵高身负大气运,这样的人怎能不留在身边为他所用。

打量了赵高一眼,并非是练气士,只是一个普通人。

赵云道:“大王认识赵高。”

嬴政道:“只是经常来你这里,见过他几面,听到有人说他办事得力,以后就在寡人身边伺候吧!夫人不会舍不得吧!”

“整个王宫都是大王的,大王喜欢,臣妾岂会舍不得。”

“放心,寡人会再给你派几个侍人来的。”

他朝赵高道:“宣吕相,王廷尉到偏殿觐见。”

赵高连忙退了出去,嬴政朝赵云道:“夫人好生歇息。”

他起身离开,赵云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忧色,吕不韦这个时候前来,想必那个前来试探她的刺客就是他派来的,如今刺客被抓,她势必会暴露,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决绝之色,取下右手上的镯子,狠心的自废修为,嘴角溢出鲜血,连忙取出丹药服下。

偏殿内的嬴政感知到了一股练气士的气息,修为还不低,是道基境练气士,这股气息瞬间消失,他的目光望向了赵云的寝殿,眼神一沉,他不是傻子,知道赵云是练气士,她一直在隐藏修为,暗中谋害他的人就是她。

就在这时,赵高将吕不韦,王绾引入偏殿,他则是站到了嬴政身边,已经成为了他身边的近侍,随时听候差遣。

吕不韦,王绾两人参拜道:“微臣拜见大王。”

嬴政道:“两位爱卿免礼,这么晚了,两位爱卿来见寡人,有何要事?”

吕不韦道:“大王命微臣三日内找出谋害大王的真凶,微臣已经找到,只是此人身份尊贵,唯有大王亲自处置。”

“是谁?”嬴政明知故问,佯装威怒。

“云夫人赵云。”吕不韦指控赵云,道:“潜入宫中行刺的刺客已经被抓,经过一番严刑逼供,知道了刺客是魏国派来的,而刺客在刺杀过程中跟云夫人争斗,云夫人乃是一位道基境练气士,白天,微臣截获了从王宫飞出去的白鹤,白鹤是以纸鹤所化,正是道家的通灵之术。”

王绾道:“大王,吕相所言非虚。”

一旁的赵高连忙跪下替云夫人辩解,道:“大王,云夫人并非是练气士,更不会是谋害大王的真凶,请大王明察。”

“放肆,这里哪有你一个宦官说话的地方,来人啊!将他带下去打五十大板。”吕不韦威喝一声,要将赵高打五十大板,五十大板足以将人活活打死了。

赵高吓得脸色苍白,连忙道:“大王饶命。”

王翦带着禁军进入殿内,欲将赵高带下去行刑,嬴政面无表情,吕不韦也太不把他这个大王放在眼里了,连问都不问他一句就要处置他身边的近侍,真当他还是当初那个黄口小儿不成,不怒而威道:“退下。”

语气中带着皇威,这一生威喝,令吕不韦,王绾的元神都为之一震,王绾乃是法家弟子,化神境修为,秦国依法治国,极为依赖法家,王翦以及两名禁卫心神被慑,岂敢违背,退了下去。

吕不韦,王绾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了相同的看法,他们的大王不简单,以他们的修为,大王不可能一声威喝就令他们的元神震动,差点元神离体。

嬴政道:“赵云是寡人的夫人,赵国公主,岂容你们随意指控,既然你们说她是练气士,那寡人就命人将她带来跟你们对峙,如若她是练气士,寡人就将她交由廷尉处置,可若不是,你们应该知道污蔑一国夫人是什么罪。”

深邃的眼神望了吕不韦,王绾两人一眼,两人有种不妙的感觉,嬴政朝赵高道:“去将云夫人请来。”

“奴才遵旨。”赵高连忙离开。

殿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安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