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白司川无情的声音击碎了鱼琬心里的最后一点希望。

她只能苦着脸，顺着白司川递来的药汤一饮而尽，苦的五官都纠在了一起。

“很苦吗？”白司川不解的微垂着头，闻了闻碗里里面还残余的苦味。

当察觉到这碗里的药汤似乎果真苦得叫人难以下咽之时，他也只是抿了抿薄唇，没有过多言语。

“也还好，没那么苦。”鱼琬五官已经缩在了一起，说出来的话没有半分信服力。

白司川捏着已经空了的碗转身离去，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鱼琬最后的那一句话。

然而，第二日一早他将药熬煮在后院之时，却忽然想起鱼琬昨日的那副苦样子。

“麻烦。”

落下两个字后，白司川转身而去。

他一路走到了热闹的街巷上。

街巷上有不少小摊贩都在叫喊着。

但白司川目不斜视，一路走到了卖糖的小摊之地。

“客官想要什么？我这里地方虽小却也是集结了许多地方的糖！保管您家孩子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