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谁在外面?!”
然而,白浔海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响。
他手中的刀刃几乎是在瞬间飞了出去,朝着鱼琬的面门猛然而进!
“我去!”
鱼琬身子往侧边一闪,避开了飞来的刀刃!
但一只手却在此时从门内伸了出来,一把将鱼琬狠狠的揪了进去!
一柄锐利的长剑在顷刻间抵上她的脖子!
“你为何要在门外偷听!”
白浔海凌厉的眼眸微眯,望着鱼琬的眼底已经盛满杀意,“你听到了什么?”
“放开她。”白司川掌心向前一探,将鱼琬的另外一只手臂扯住,往自己的身后一藏,“她是无辜的。”
无辜?
听到了什么?
鱼琬听得一头雾水,“我不知道……”
“她必须死!”然而,白浔海却连白司川的话也听不进去,手中的动作迅猛又狠厉,顷刻间再度朝着鱼琬刺去!
“砰——”
然而,白司川的腿却在此时向前一踢,将桌子狠狠的踹了下去!
“谁在大师兄的房里?!”
一众师兄弟瞬间就被这大动作惊醒,纷纷往白司川的厢房而去。
当察觉到有弟子前来之时,白浔海顾不得鱼琬,只是失望的瞥了一眼白司川,留下最后一句话后转身离去。
“我以为这么些年来你能懂些事情,原来你终究还是如从前那般!”
这句话鱼琬并没能听见。
她只听见一众师兄弟匆匆而来的声音,紧张的伸手便拽住白司川的胳膊,“大师兄可有受伤?”
“无碍。”白司川紧绷的身子在这一刻陡然而松。
他摇了摇头上下打量了鱼琬一眼,确定鱼琬身上并无伤后,才看向一众已经赶来的师兄弟。
“你们都先退下吧,各自歇息,明日还有正事要做。”
“大师兄!”一众师兄弟有些着急的向前一步。
可鱼琬却是无声的摇了摇头。
一众师兄弟只能沉默下去。
他们各自回了房间,只有鱼琬依旧陪在白司川身侧。
她紧皱细眉,想到刚才那老家伙凶神恶煞的模样就气的咬紧牙根。
“没想到白家之人居然如此卑劣!”
“当时在一堆人面前,白家之人不好展露真正的心思,所以才趁着我们回来之时又想对大师兄下手,着实过分!”
鱼琬气呼呼的说完后又关切的望向白司川,“大师兄没受伤就好,那老家伙……嘶……”
话音未落,一股剧烈的疼痛忽然从手臂上袭来,让鱼琬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白司川眉头一皱,冷峻的眉眼绕过她的身子,顺势瞧见了她手臂上的伤口。
“没事。”鱼琬摇了摇头,但手臂上的剧痛却不减反增。
这是刚才那个老家伙的刀刃造成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