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想要让人家保守秘密,那总得给一点好处不是?
毕竟那个钢铁大直男一个兜不住,万一把真相直接说出来了,那可不就完蛋了?
鱼琬一直警惕的秉着呼吸,就连身体都已经紧绷成了一条线,生怕会被他人察觉。
直到终于走入熟悉的大门之中,鱼琬紧绷着的身子这才总算是松了下去。
“大师兄?”
她一边往主院的方向去,一边小心翼翼的喊着白司川,“我来看你啦,大师兄在不在呀?”
没有任何人回应鱼琬,但是主院的方向却传来了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
“大师兄你在里面吗?”
鱼琬靠近主院,伸手推了一下门口,却发现门口压根没有关上,一推就这么走了进去。
“出去!”然而,鱼琬刚迈入主院,就听到了白司川一阵压抑的声音。
他似乎很痛苦,声音里面还含着一股浓重的克制之意。
隔着屏风鱼琬根本看不见在软榻上的他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是单单听这声音,就已经叫鱼琬忍不住皱起了眉眼。
“大师兄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滚!”白司川蜷缩在软榻之上,整个人的身子如虾一般弓起,话音出口之时,还带着一股又一股的寒气。
“哦,那我可就走了。”鱼琬说着就往门外走,仿佛并没有注意到白司川的异常。
然而,就在还未踏出门槛之时,鱼琬却又忽然往回跑,直接掀开了屏风!
白司川没有任何防备,就连刚才还在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挡住屏风的灵气,也在这一刻消散于无。
他的身子倒了下去,但整个院子却忽然冒起了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寒气冷的鱼琬忍不住环抱双臂,打了个冷战。
她想也没想的冲到白司川身边,连忙将掌心里的灵草往白司川的嘴里塞去,“大师兄吃这个!”
白司川防备的咬紧牙根,丝毫不愿将鱼琬给的灵草吃下。
他不知道身边的人究竟是谁,但长久以来的防备心叫他绝无可能吃下任何人给的东西。
“不吃?!”鱼琬眉头一紧,“这么好的东西,火灵兽想吃还没这么多呢,大师兄还挑?这个时候再不吃,只怕一会儿就得被冷死……”
鱼琬嘀嘀咕咕的声音叫白司川烦不胜烦。
他薄唇轻轻一张,“滚出……”
“哎!这下该吃了吧!”然而,就在白司川薄唇张开的刹那间,鱼琬手里的灵草瞬间塞进了白司川的嘴中!
灵草入嘴即化,白司川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就在他猛然睁开双眸,单手向前一掐按住鱼琬的脖子把鱼琬压在身下之时,却发现原本侵袭身体的寒意,居然在这一刻逐渐散去。
“咳咳咳!!大师兄!再掐我就要死了!”
但鱼琬却是被掐的重重咳了几声,脸色都已经被掐的青紫!
“抱歉。”白司川李治终于回笼,连忙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