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的性太明显。”
白司川直勾勾的盯着她,“但你似乎太高估了你自己。”
“大师兄说的对。”鱼琬点头应和,可唇边的笑意却在这一刻毫无预兆的加重。
“所以大师兄是想告发我吗?那大师兄就去吧。”
“不过大师兄觉得那凡人女子对我造不成威胁,那大师兄也该当知道我差点被砍去手臂和双腿,凭什么要遭受这一切,就凭她只是一个凡人女子,而我是个修士吗!”
鱼琬眼中充满了怒气。
她为原主觉得不平。
凭什么一个真正善良的人要被人以善良利用!
而真正的恶人却能够逍遥法外,尝遍了所有的幸福之后再去承受恶果?
这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
白司川头一次察觉到鱼琬身上萦绕的怒气。
他眼中掠起一阵不解。
“难道这一切只是因为宴向寰?”
“宴向寰?”鱼琬声音拔高,“他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倘若不是因为他,我绝对走不到如今这一步,所以也请大师兄莫要在我面前提及此人。”
白司川眼里的不解,在这一刻变得更为浓重。
他分明看见了鱼琬被宴向寰那深情的眼眸。
难道这一切全部都是演出来的吗?
“请大师兄离开吧。”而鱼琬也无心在应付白司川,只是转身走进了院内,只留下最后一句,“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大师兄从未知道我究竟经历了什么,所以也请大师兄不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我究竟是怎么做的,倘若大师兄知道我所遭遇的一切,也许做不到我这般淡然。”
鱼琬的声音逐渐消散。
但白司川却停留在原地直勾勾地望着鱼琬已经关上了院门,眼中浓郁的不解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难道是他错了?
不!
分明是鱼琬在强词夺理。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可真是口齿伶俐。”
……
然而,此时被宴向寰抱到房中的萧姝也已经逐渐苏醒。
她迷茫的睁开眼,可是身上的剧痛却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寰哥哥,好疼!我好疼啊!”
那种鞭子抽打在身上的感觉仿佛再度袭来。
她泪水忍不住潸然而下,抓着宴向寰的手就开始不停地叫着。
“寰哥哥,你救救我!我快要疼死了!为何会这么疼啊!”
宴向寰连忙压住萧姝的身子,随后肉疼的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株灵草,生生塞进了萧姝的嘴中!
“唔!”
萧姝所有的尖叫全部都被堵进了喉咙里。
她瞪大了眼眸,但是身上的疼痛却在这一刻神奇的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