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一会儿,就来了一个精神小伙。
暂且叫他精神小伙吧,因为他来了办公室,就打开手机,开始帮秘书一起找,嘴巴里不停的说话。
一刻都没停下过。
我以前觉得八卦的人可能只有女生,今天才知道原来男人也这么八卦。
“哎呀,告诉你们一件事,可能你们还不知道。”终于,他的声音拔高,大概是想说什么重要的话题了。
“原来你之前说了那么久,都是铺垫?”我靠在大班椅上,回了他一句。
想让秘书搭理他是不太可能的,秘书比我还冷。
也不好让第一次和我单独相处的小伙子,对我印象不好。
“嗯,林总,嘿嘿,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们安雅市要换市长了。”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一个市长要换,这不是小事情。
“而且起来了。”他说完,还不忘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四周。
我差点没被他这个举动逗乐。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表演夸张。
“什么情况?”
“不知道,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听说新来的市长很年轻,是从另外一个省调过来的。”
“看样子你知道的挺多,从哪里调来的呀?”我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这样的调动,是肯定要上新闻的。
到时候看新闻就行了。
“从凤羽城掉来的。”
我手上的笔落到了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办公室突然就安静了,男人也不说话了。
“林,林总,你不会是被吓到了吧?我记得我们和ZF官员交往不是很亲密啊,所以我才说的。”
男人可能被我的异常反应吓到了,说话瞬间变得小心翼翼。
“没事,我只是有些惊讶,可能还是熟人呢。”公司不少人都知道我是来自安雅的,所以我也从来都不藏着捏着。
身份被发现就发现呗,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被他们知道我身份,大不了就是说我很LOW,被一个小三儿抢了所有嘛。
这样的话,对我来说,早就不痛不痒了。
“那感情好,以后我们拿ZF的项目来做,是不是要轻松些?”他嘿嘿一笑。
我在手电的光亮下,看着他露出一口大白眼,突然就有了将牙齿给他打掉的想法,这个男人哎。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们公司没有工号牌,所以很多人我都不认识,熟悉的只有老同事和部分的领导。
这个健谈的男人到真的没见过几次。
“林总,你这话问的,让我很伤心哎,我叫谢东霖。”他一边介绍自己,一边捂着自己的伤口,一副我真的很受伤的模样。
我抿嘴笑了笑。
“你的话真的很多。”秘书不高兴的睨他一眼。
“哎呀,秘书大人,你别这样严肃嘛,工作的时候也需要调剂的。”他反倒过来教训起秘书来了。
秘书刚想发作,但是他突然的喊了一声,“这里有一个。”
他一边做记号,一边咒骂。
我则是拿出手机给哥哥发消息。
哥哥有一个老年机,本来我想给他智能机的,但是他自己不想要,他就选了一个小汽车模样的老年机。
哥哥的消息回的很快,让我趁着这个机会,将公司所有的针孔全部拆掉。
这也算是反扑吧。
哥哥还发了消息,让我制定规定,以后公司重要部门的安保措施要做到位,重要的部门全部按上指纹锁,并且安全责任制。
我觉得这个方法是可行的,上次和陶经理出去的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但又怕同事反感,这次算是给了一个台阶。
我可以顺理成章的来做这些事情。
“秘书,你等会制定一个保密计划,还有谢东霖啊,你等会儿去告诉你们领导,让他今晚带着你们部门的人,将单位逐个检查,我不希望在明天还发现我的公司,有别人安装的针孔存在。”我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冷。
他们应该都听出我是在生气的。
两人都连忙做出了反应。
这一天,我的工作并没有大多进展,姚经理回来的时候,我将这件事给他说了一下,秘书将安全计划给我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在上面加了几条。
陶经理觉得我有些地方有些夸张了,比如说每个办公室自己安装一个密码锁这件事。
但是我态度有些强硬,他便吞下了自己想反驳的话。
都按照我说的来。
公司的针孔没了,但是家里还有。
想到每天我在家里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干脆将这件事当着惠姨的面挑明。
饭桌上,我试探性地将公司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