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白雪出来了,这心里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没想到安恒这么厉害,我才说了这么短的时间,他简直用雷厉风行的速度就将人解救了出来。
看来龚白雪的罪行,真的只是用钱就可以解决。
其实我对法律不是很熟悉,甚至可以说这一块是空白,所以这期间到底需要耗费多少心血,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这个姑娘长的真好看,是谁啊?”惠姨等龚白雪离开之后,好奇地问道。
看来好奇心这种事,也不只是争对年轻人的女性,只要是女性,不管年龄多大,都有好奇心的。
“是陶经理的一个朋友,家里遇到点事,让我帮忙,这不,以身相许了。”我揶揄到。
“你没个正行,话都说道这里,你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个人的问题了?”惠姨抬头看着我,“年纪都不小了,一个人老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惠姨,难道你嫌弃我了?”我撅着嘴,撒娇。
在惠姨面前,我总觉得自己特别小,是个孩子。
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觉得她特别像母亲。
她身上有妈妈的特质。
“我哪里是嫌弃你,只是觉得你一个人活得很累。”她长长叹口气,“树丫头,我知道以前的事情,你放不下,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不能一直都活在回忆里。”
“惠姨,你还教训我,那你呢?怎么不见你找老伴?”惠姨在我记忆中,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
一直都是一个人,从未找过男朋友。
这一点,让我觉得很奇怪,以前也问过妈妈这个问题,但是妈妈说尊重每个人的选择。
人来这个世上走一遭不容易,活的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你这孩子,原来是嫌弃我来了,我都老婆子了,哪里还能再去找什么老伴。”
我看着她,没说话,其实惠姨生的很美,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大美人。
这么好看的女人,又有文化,为什么会一直单身?
“惠姨,你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人。”我没忍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美人吗?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美人呢!”惠姨说道这里,脸上闪过一抹犹豫。
她在犹豫什么?
怕讲妈妈的事情,我会伤心吗?
惠姨,是真的将我们拿孩子一样疼爱着的吧。
“你和妈妈一样美,你们美的各有特色。”
这句话是心里话的,惠姨和母亲的美,的确不是不同的。
妈妈美的张扬,可是性子却柔软,惠姨的美是小家碧玉型的,但偶尔会觉得她的美,带着锋。
两种不同的美,但放在人群中,相信绝对是一样的引人注目。
“我要睡觉,你们谁都不准说话。”真当我还想说话的时候,哥哥粗暴的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我和惠姨对望一眼,我忍不住吐吐舌头,调皮的笑了。
她也笑了起来,不过都是无声的。
哥哥的话,就是指令。
如同家中的孩子一般,说出口的话,就是命令。
哥哥休息的时候,我也顺便睡了一觉。
这一次,无梦,好眠。
出院的那天,陶经理早早地开车过来接我们回家去,还给我们找了一个佣人。
不过这次找的佣人是一个男人,四十来岁的年纪,穿着打扮都很得体。
姚经理说是以前在军队当过卫生员的,可以照顾哥哥的起居。
惠姨倒是没啥异议,我觉得也挺好的。
哥哥都是听我,而且看起来,他还挺喜欢陶经理找的这个人。
伤筋动骨一百天,所以就算是出院,我和哥哥都一直在家里待着。
他们需要我做出指示的时候,都是视频会议。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月,直到警车打电话给我。
一个月,我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能站起来走路,这个案子也应该是了结的时间了。
但是在去警察局之前,我让陶经理带着我去了一趟看守所。
警车那边说那天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熊星宇的家人,只是余医生自己雇的。
熊星宇的家人,倒是在哪里,现在过的怎么样,我完全不知道,我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挺冷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