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私?”我爱他的时候,都爱的毫无自我了,到头来,被他按上私自的罪名。
“对,林浅树,你以为你对我的是爱吗?不!你就是想囚禁我,将我困在你身边,满足你的占有欲罢了!”他看着我,眉尾微微挑起,“你就是看不得我和瑶瑶在一起!林浅树你对现在这样的状况满意吗?林家几乎被你祸害光了!”
我盯着他,一个字不敢说,甚至不敢给自己辩解。
原来我在他心中是这样一个人!
林家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全是我的责任。
“唐楚,难道我父母的死真的和你有关?”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
“有没有还重要?”他站在门口,侧着身子,一脸凌厉,“林浅树,有些事情只能想想,因为你做不成!”
他这一次,再无留恋地离开,我躺在**,盯着天花板,惠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
我的右手好像一点都没有康复,而且还更严重了。
如果我的手臂从此残废,那我和哥哥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对了,哥哥。
想到这里,我转动头部,想去找电话,还好,电话就在枕头旁边。
左右摆弄许久,才拨通冯简州的电话。
“林浅树,你醒了?”冯简州的嗓音不咸不淡。
“我哥哥怎么样了?你们还虐待他吗?”
我不知道这件事和冯简州是否知道,但在我眼里,他就是帮凶。
“虐待?我们?林浅树这件事的确是医院不对,但有些事情我想你可能比我更明白,不过你哥哥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你放心养伤,有什么需要的话,尽量给我讲,我这几天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你哥哥身上。”冯简州的性格到底不是那种一冷一热的,一直都是一板一眼。
所以声线也并没有什么起伏,但隐约能从里面感受到关心。
我道了谢,挂了电话,只要哥哥是安全就好。
我目前身体到底什么情况,都还不清楚,努力的想支撑着坐起来,但是尝试几次都失败了。
正当我再次失败的时候,门被人推开,我看到惠姨走了过来。
“树丫头,你这是要干什么?”她飞快地跑过来。
“惠姨,我到底被伤的有多重?”我看着她手里的保温桶。
内心有些暖。
这个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不是亲人和丈夫,而是一个佣人。
“树丫头,咱们先养伤,相信都会好的。”惠姨的眼眶红红的。
我转头,不敢去看她的脸。
我此时特别软弱,特别想哭。
我不能看别人流泪,我怕我比她哭的更厉害。
我点点头,看着放在桌上的CT片,示意惠姨拿给我的看。
惠姨脸上出现了片刻迟疑。
“惠姨我的身体,我有权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我看着她,眼神坚定。
“树丫头……”
“拿给我看吧,我承受的住。”我现在其实本就已经是个残废了,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心早就跟着唐楚一起消失了。
惠姨见拗不过我,走过去将片子拿给我。
我打开看,不光是手臂有问题,肋骨也有裂纹,右手手臂骨折,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