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伤害的程度,意思是只要她死不了,就在死的方向努力被折磨。
他大爷的,谁制定的规则,她真的会谢地。
焉非儿小心翼翼地拿起碘酒和针线,细心地处理着他的伤口。
她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针脚,用针尖轻轻地拨弄着,看着胸口密密麻麻的针脚,她感到自豪。
毕竟以前她只有在猪皮上练习的机会。
随后给他缠绕上纱布,看着自己的杰作她非常满意。
“小子,遇到我是你幸运,知道不知道。”焉非儿的手掌猛然拍下,撞在面具上发出一声咚的响声,她的手掌在瞬间感受到了强烈的疼痛。
这面具这么硬吗?就是不知道面具bsp;是不是像兰陵王那样的俊美,焉非儿开始产生了期待。
她的脸微微靠近他的面具,细致地观察着他的嘴唇和睫毛,他的嘴唇线条婉约,轻柔的弧度勾勒出一种神秘而诱人的气息。
而他的睫毛则如同黑色的羽翼,长长的、修长的,微微上翘,她轻轻地伸出手指,轻抚在他的睫毛上,感觉到了那柔软的触感。
应该不会很丑吧。
焉非儿的手指轻轻附在面具上,触感冰凉而神秘。她猛地一下将面具拿下来,瞥了一眼又赶紧将面具戴上。
面具下的脸被大半灼烧,红肿的疤痕如鬼魅般覆盖,令人毛骨悚然。那些密密麻麻的疤痕,形状错综复杂恐怖极了。
焉非儿现在只想打自己的手,真是贱的可以,幸好这家伙昏迷了,要是醒着会不是想杀她灭口。
想想她就感到自己的脖子,摇摇欲坠了。
焉非儿躺在**,满脑子都是那张令人惊恐的脸。
她试图努力忘记那个可怕的脸,但是他的面容却像毒药一样植入她的记忆中,让她无法释怀。
这个人经历了何等不幸和磨难,才会被人在脸上落下奴的字眼。
不由的对他开始了深深的同情。
焉非儿忽然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她脸色一变,迅速拿起一旁的被子,单手一扬,将身后那百里萧暮整个捂住。
这个时间来找她的,就只有孙嬷嬷。
孙嬷嬷脚步机械地走了进来,双手紧握着刀,面无表情地扑向焉非儿。
在孙嬷嬷手中刀即将劈下那一刹,被子忽然被撩起,百里萧暮身影快速闪过,一脚把孙嬷嬷踢倒了地上。
“好厉害!”焉非儿在一旁鼓掌道。随后继续问道:“她死了吗?”
百里萧暮伸出双手,示意焉非儿给他解开。
“想让我解开可以,你得求我一次。”焉非儿得意洋洋地说着,她一直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
谁知道下一秒,百里萧暮手上的丝带,突然在她眼前断裂。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仿佛眼前发生了变魔术一般,整个人愣住了。
“你是如何做到的,能教教我吗?”焉非儿两眼放光地盯着他,好奇心驱使着她。
“想要我教你,你得跪下来求我。”百里萧暮面带玩笑地说道。
焉非儿一脸尴尬,这不是她刚刚说过的话吗?